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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和顾家既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又是邻居,理所当然的,我跟顾景行就成了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在我还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的年纪,两家父母就敲定了我和顾景行的婚事。我们两个从幼儿园开始就出双入对,我和那些一路旁观我与顾景行成长的旁观者们一样,以为我和顾景行圆满迈进婚姻的殿堂是板上钉钉的结局。直到大二时,贺云月的出现。
大二开学学生会招新,顾景行是终面面试官,我去学生会等他,顺便看看招新乐子。
然后我就看到贺云月将桌上的奶茶打翻,泼了顾景行一身。
她连忙慌慌张张地起身给顾景行擦衣服,他们靠得很近,她散落在顾景行手上的卷发像是撩动了顾景行的什么神经,让他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
当时的副主席与我关系不错,提了一嘴这个贺云月不简单,让我小心防着点,看紧顾景行。
我一笑置之。
那时候,我并没有把贺云月放在眼里。我以为凭着我和顾景行青梅竹马的感情,凭着我们的婚约,凭着他对我一次又一次的承诺,这个看起来并不聪明的女人注定只是一段徒增笑料的小插曲。
而我实在高估了顾景行对我的感情,和他的口味。
顾景行留下了贺云月,因为一杯打翻的奶茶。
面试结束后,我们一起去食堂,我问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冒失的女生。
顾景行只说了两个字:“有趣。”他的眼神落在远处,好像在回味什么。
贺云月提着在学校食堂里买的小蛋糕,跑了过来,像一只落入凡尘、天真烂漫的花精灵。
花精灵是顾景行对她的评价,在我看来,贺云月只是在进行拙劣的表演。
而她糟糕的演技却令顾景行很是受用。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火热,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端起餐盘起身离开,这一次,顾景行没有像以前一样追上来。
后来,也再没有追上来。
顾景行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消息也回得越来越敷衍。他开始频繁地拒绝我的同行邀请,不许我去陪他上课也不许我去学生会等他。他说他想有一点私人空间,我把他逼得太紧了,什么都想和他粘在一起,他每天忙作业忙学生会的工作已经够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