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被一阵警笛声吵醒的。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我躺在地上,手里还握着一把染血的刀,而不远处躺着我丈夫的助理乔莉,此刻她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却再也没有了生机。
“怎么回事……”我的声音颤抖着,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无力,又跌回地上。
警察们很快冲进了房间,我被冰冷的手铐锁住,带上了警车。
到达警局时,我突然被很多人围堵,他们指责我不该杀人,还不停有人对我拍照。事情发展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陷入了一个阴谋的漩涡。
审讯室里,我双手紧握,对着面无表情的审讯官,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没有杀她”,可他们根本不相信,不断让我回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可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乔莉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幕,之后就一片空白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只记得乔莉怒气冲冲地走进我家,之后就失去意识了,我怎么可能杀人呢?”我带着哭腔疲惫地质问。
审了一晚上,见我始终重复这么几句话,审讯官皱着眉看我,似乎对我的话产生了一丝动摇。
这时,周励鸣也被带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悲痛,眼睛红肿,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周励鸣,这是怎么回事?”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问他。
周励鸣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颤抖:“宁安,对不起,是我在这场婚姻中忽视了你的感受,才变成了今天这样。”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需要解释一下,一开始我们的婚姻确实是一场交易,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乔莉,他陪我走过了那么多年,从校园到工作,一直在我身边帮助我的事业。可是为了家族的未来我辜负了她。”
我冷笑着。
“对不起,宁安。结婚后我没能及时转身爱你,但你应该恨的是我,不是她,更不能这样杀了她。”他低吼着。“自始至终错的是我,她一直想离开我,但是我总以工作为由把她留在身边。”他又喃喃自语。
多么深情的诉说,我的心仿佛被击中,身体微微颤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励鸣,满是不可置信。我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哪怕死了还如此用心的维护。同时竟然将罪名推到了我的头上,对比之下,我显得那么可笑。
“我没有杀她,周励鸣,你怎么能这么诬陷我?”我吼道,发泄着心中的痛。
周励鸣看着我说道:“宁安,昨晚你又发脾气了,厨房里还有你砸碎的各种碎片。我们吵架后我便出门了,今早警察联系我,才知道乔莉就死在我们家。家里只有你,你说不是你,那又是谁?”
我一时无语,显得那么无助,确实我没有证据,因为我真的没有这段记忆了。
审讯官顺势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声音冰冷而严肃:“周励鸣先生,你的证词对我们的调查非常重要。宁安女士,你现在的情况暂时需要留在这里配合我们后续的调查。”
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丈夫堂而皇之的背叛,还指控我杀人,早该想到的啊。他好算计,装作深情,然后用这招,一石二鸟,哼,真是比我想象的更狠厉无情。
“周励鸣,装深情你就能显得无辜吗?难道不是你留不住她,就杀了她?”在他出门前,我及时问出心中的猜想。
他脚步微顿,“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说完直接走出了大门。
2
第二天,在看守所里,我见到了大律师闫洁。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剖开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为什么杀她?”她的声音冷峻,仿佛已经为我定罪。
“我没杀人。”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回答,但她的神情没有一丝动摇,不信全写在了脸上。
“你就是周励鸣请来的律师吗?”我带着一丝嘲讽地问。
“你放心,我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你没有杀人我自然会为你辩解,如果确实是你杀了,我也只为你争取你应得最好下场。”闫洁平静地回答我.
“如果人是我杀的,我为何不逃?为何要倒在死者身旁等着被抓?”我问她。
“你丈夫说,你精神状态有问题,易怒,暴躁,有可能情绪激动下会晕倒。”闫洁说道。
我冷笑道;“他是承认对我下药了?我好端端的怎么会精神状态有问题?”
闫律师随手扔出一些文件说;“你嫁给他之前脑部受过伤,导致会意识迷糊、失忆和精情绪不稳定,甚至精神失常。”
“这是周励鸣说的?还是有医生证明的?”我惊讶道,因为这些我根本不知道,我有点怀疑这些的真实性。
虽然从小到大的记忆断断续续,但我觉得是我不在意的事情正常遗忘,毕竟谁能说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能记得。
“如果你承认杀人,我会往您精神失常方面走,当时属于可能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后面有可能减轻或者免于刑事处罚。”闫律师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们是想把我从监狱中弄出来后关进精神病院吧!好终生控制我?”此刻的我异常清醒尖锐的讽刺道,一股怒气从心中升腾而起,我努力的克制着,不想真的被认定精神病人。
闫洁只冷静地观察着我,似在我身上寻找某种特征。
“你帮他害我之前,你先弄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是和他一起做伤天害理的事,还是遵从你的职业操守。”我希望激起她的良知。
拥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