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音，"我......"

话未说完，她的余光瞥见旁边一张停尸床上的白布动了一下。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去，白布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看来你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林夏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她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他的手冰凉刺骨，力道大得惊人。

"放开我！"林夏挣扎着，手电筒掉在地上，滚到一张停尸床下。光线在床底折射，她看到床下有一滩暗红色的液体正在蔓延。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既然你发现了这里的秘密，那就留下来陪他们吧。"

林夏的余光瞥见其他停尸床上的白布都在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下面苏醒。她的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嘴。

2

林夏的尖叫声被男人的手死死捂住。她拼命挣扎，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

"嘘——"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你听，他们都醒了。"

林夏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到周围的停尸床上，白布正在缓缓隆起。一只苍白的手从白布下伸出来，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夏的声音颤抖着。

男人松开捂住她嘴的手，但依然紧紧扣着她的手腕："欢迎来到新世界，林医生。这些都是我们的杰作。"

林夏看到0417号床上的年轻男人坐了起来，他的眼睛依然紧闭，但头却缓缓转向她的方向。其他床上的尸体也陆续坐起，白布从他们身上滑落，露出惨白的皮肤和布满针孔的手臂。

"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林夏感觉一阵反胃。

"只是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狂热，"一种新型药剂，能让死者复生。虽然还不完美，但你看，他们多听话。"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那些"复活"的尸体整齐地站了起来。他们的动作僵硬，像提线木偶一样。林夏注意到他们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里爬行。

"你疯了！"林夏挣扎着，"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

"自然规律？"男人冷笑，"医学就是在打破自然规律。癌症、艾滋病，这些不都是被我们征服的吗？现在，我们要征服死亡本身。"

林夏趁他说话分神，猛地用高跟鞋踩在他的脚上。男人吃痛松手，她立刻转身就跑。但刚跑出两步，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脚踝。

她低头看去，是0417号床上的年轻男人。他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瞳孔是诡异的灰白色。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扣住她的脚踝，力气大得惊人。

"放开我！"林夏用力踢踹，但对方纹丝不动。她看到其他尸体也在向她靠近，他们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步都带着死亡的压迫感。

男人从后面走近："别挣扎了，林医生。加入我们吧，你会成为这项伟大事业的见证者。"

林夏的手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术刀，这是她习惯随身携带的工具。她毫不犹豫地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