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样,老爷再不许为您添丫鬟了。”
嬷嬷走之前,摸了摸我的头,叮嘱道:“孩子,穷人的命吧,你要学会忍,忍住了,就有活路。”
我点头,记住了一个忍字。
“叫你小狗吧,我一直想养只狗,可那死老头子一直不许,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不喜欢?”
我跪伏在地,“谢四少爷赐名,奴婢很喜欢。”
“贱婢,我知道你心里一定骂惨了我,不过你算什么东西,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他一脚踢向我的心窝,我痛的哼出声。
“记住了,我最讨厌这种声音!”
我成了四少爷最喜欢带在身边的狗,因为我听话,乖巧,再痛也一声不吭。
只要他朝我扔个鸡腿,我就会立马像狗一样扑在地上,撅着屁股啃食。
四少爷最爱在纨绔子弟的宴会上,让我表演,看着我在宴会中心,跪在地上,辗转在各个公子的腿下找食物。
我若叼回点什么,他便摸着我的头说:“好狗,好狗,那就赏你再活一天。”
这种日子再多活一天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可我阿娘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要我活着,她说,丫头,活着就有希望,娘要你活着。
晚上嬷嬷偷偷给我送药,她掀开我的衣服,新伤旧伤覆在白皙肌肤上,没有一处好皮,她强忍着哭泣,“造孽啊,我做的就是造孽的事儿,可我若不送人进四少爷的院子,我也别想在这府里讨生活。”
“嬷嬷,我从没怪过你。”
“孩子,我也从没想过,你竟然能活到今天。”她把我拥在怀里,轻轻拍我的背,“再忍忍,一定有活路的,再忍忍吧孩子。”
这是我进白府之后,第一次哭,嬷嬷身上有我娘的味道,我想我娘了。
几年后,白墨离也到了考取之年,他不许我再当狗,他说我叫芊芊,他为我置办衣物发钗,让我像个人一样跟在他身后。
“芊芊,这名字你喜欢吧?我给了你名字,你就是我的人,永远听我的,命也是我的。”
我跪在他脚边,千恩万谢。
他伸手摸我的头,“好狗,不对,是好芊芊。”
嬷嬷说我终于有了活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另一种地狱。
我为他研墨,为他端茶倒水,伺候他洗澡穿衣,他看向我的眼神愈来愈复杂。
“芊芊,你什么时候长大的?”
“王嬷嬷领你见我时,明明你才那么小一个,我说话你就吓得发抖。”
“我知道只有你懂我,老头子恨我,他从不见我,家里每个人都不待见我,就因为我娘是青楼头牌,可那不是我的错,错的是死老头子,他该死的。”
他把我摔在床上,撕扯我的衣服,我求救挣扎,他趴在我肩膀上咬出了血。
“你不愿意?”
我知道,但凡我说个不字,今晚就会出现在青楼,甚至是府里小厮的大通铺上。
“我的命都是四少爷的,四少爷要的,我没有不允的。”
他又不悦起来,一脚将我从床上踢在地上。
“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