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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死,不知在哪藏着,看我们笑话呢!”
顾夜廷面色一冷,怒喝,“她这个寡廉鲜耻,不守妇道的贱人,即便是死了,也不配入我皇陵。”
“来人,把她的棺椁给我扔出去!”
几人听命上前抬我的棺椁,但事情并不顺利,没人能靠近我的棺椁。
一旦靠近,飞舞的黄砂就打在他们脸上,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再往前,恐怕就要被刮成一具白骨。
众人被吓得瑟瑟发抖,没人再敢上前。
封后大典上有来祈福诵经的和尚,顾夜廷请了他们来诵经。
但黑风未止,反而更加狂怒。
这群和尚,不能明辨黑白,还替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安抚我,简直不可饶恕。
一瞬间,白天变为黑夜,呼啸的风声如哭如啼。
众人只觉得冷气入骨,寒意逼人。
顾夜廷和乔玉娇这会儿也不敢再说话了,相互抱着瑟瑟发抖。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让狂暴的风沙减轻了许多。
护送我的高僧,身着黄色袈裟,从沙尘中走来,浑身散发着佛光。
他的脸上带着一条疤,眉眼严厉,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庄严。
“求大师做法,收了这妖孽!“我的母亲高声呼求。
“请大师出手!”顾夜廷冷冷的开了口。
“这棺椁盛满怨气,不知这位亡人生前遭受了怎样的冤屈,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高僧庄严冷漠的神情上有了一丝动容。
“它已变成厉鬼,怨气深重,要想平息她,须为她伸冤,才能超度她。不然,她必向害她的人复仇,不死不休。”
“一派胡言!皇上乃真龙天子,一切鬼怪都不能近身,何况这人生前不忠不洁干出混淆皇室血脉的丑事,念在皇上与她的感情才饶她一命,她却不知感恩,意图谋杀皇上,这桩桩件件全都证据确凿,又有何冤枉了她?”乔玉娇一脸正气的喝道。
好个义正严辞,我不由的气笑了。
想当初,母亲刚把她带回家时,她小心翼翼的喊我姐姐,只求一处蔽身之处。
母亲时常说,“娇娇的父兄是舍身救国的英雄,她是英雄的女儿,你要多包容她。”
“娇娇不像你自小就千教万宠,她没了家,要多疼她几分。”
“你已经是太子妃了,要大度,何苦为难娇娇。”
我怎么会为难呢?
我们萧家满门英烈,忠君报国,我的父兄还在驻守着边疆。
她父兄为国捐躯,我心中敬重他们是英烈,怎么可能为难与她?
可自打她来了萧家,母亲让我什么都要让着她。
就连我的未婚夫,也要让给她。
那日,难得与我说几句的母亲竟亲自来了我的院子。
“阿凤,你婚期将至,已是大姑娘了,但心智却单纯执拗,这样嫁人,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