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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会搂着奶奶笑。
回家的路上会看着空旷的田地偷偷哭泣。
她说她恨爸妈。
喝!喝!
杯酒下肚两人再次恍惚,灯光在跳舞。
他问你家有几亩地?
我说问那玩意干啥?
他说你刚刚说到玉米这不快秋收了吗,想家里的地了。
我家里有六亩地,三亩半是别人家不种暂时给我家种的。
上小学的时候常常帮家里去地里劳作,让我听到地就十分的讨厌它。
甚至有时拿起馒头看着它我就想抽它两个嘴巴。
妈的,太累了!种地。
我拿着镰刀去割麦子,听到有一种叫收割机的神奇机器,不用人就可以收麦子。
我那时发誓我长大后要娶收割机。
他端着酒杯问:“为什么?”
我说前天装门上面写着可以开合三十万次不会坏,那六亩地麦子要一把一把的割,攥了多少把,镰刀挥动了多少次。
我妈妈手还没有坏?多少次了?
说起妈妈想起那年入秋,该死的玉米还要让它活一段时间,但是天太旱了,害怕玉米死了。
妈妈凌晨四点起床拉着板车去三四十度的玉米田里浇水。
他打断我的回忆说:“你爸爸呢?”
我拿起酒杯喝掉:“当然去打工了。”
“对啊,村里谁不得出去打工!”
我继续回忆。
我中午放学捉不到妈妈去地里寻找她,她让我回家带了一个馒头和一壶水。
等我送到后,妈妈像腿麻了似得僵硬的走了出来。
我说咋了?被蛇咬了吗?
她说:“脚冻住了!”
!!!!!!
脚?冻住了!?
我看看这中午四十度天,热的我宁愿冻死,怎么可能会冻脚呢。
完全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