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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可挺惊讶,他们在这三个月里并没有聊很多,只是偶尔寒暄一两句。
“不好意思,今天不行,我已经约了朋友了,下次吧。”她实话实说。
对面隔了大概两分钟,回了一句,“好吧。”
此事不了了之。
年前科室太忙,没有组织科室内部团建,年后,琴姐组织大家去附近农家乐小聚,团建。
张可可因为家里有事,中午没去,晚上,大家转战,去吃火锅。
晚到的张可可,拿起酒杯挨个给大家赔罪,大家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等敬到帆哥,帆哥是科室的医生,“哥,我敬你,感谢你平时对我,对大家的照顾。”张可可说着官话。
帆哥有些醉了,“科室的妹妹们都很乖,都很听话。”说着挨个追问着另外几个姐妹的感情史。
可可见大家被问到后,并不想回答,便主动缓解气氛,“哥,你问大家干嘛,问我呀,妹妹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你琴姐不是给你介绍了路杨吗,你们没聊吗。”原来他们都认识。
张可可也是被架到火上了,“哥,你都不发发力帮我,你说这种事能成吗。”
“好,那我现在就给你把他约出来。”
张可可以为他开玩笑,加上喝了点酒,不服输的劲一下上来,“约啊,看你能不能把他约出来。”
她断定这种情况下对方是绝对不会过来的。
帆哥也听不得挑衅,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路杨,在干嘛呢。”
“洗什么衣服,出来喝酒,我把定位发给你,快点过来啊。”帆哥挂完电话,对着张可可笑眯眯的说,“他大概二十分钟就到。”
张可可这下笑不出来了,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呀。
这20分钟可以说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20分钟。
路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出租房内洗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