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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电话,赵鸿飞在电话里歇斯底里: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你那该死的奶奶已经多大年纪了?]
[还想着用钱去救命呢?你可真是个大冤种!]
[这不纯浪费钱吗?现在听我的,放弃手术!把钱拿回来,等我投资赚了钱我就娶你!]
如果此时赵鸿飞站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啐他一脸。
什么没心肝的狗东西,在狗叫什么!
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个烂人偷了奶奶的救命钱,导致手术交不上费用。
医生一停再停,迟迟不肯为奶奶动手术。
连护士都急着催促我去筹钱。
可惜,钱还没凑到十万,医院打开电话,说奶奶已经走了。
我心灰意冷地处理了奶奶的后事,主持了葬礼。
葬礼结束那天晚上,我去找赵鸿飞,他在ktv搂着初恋喝酒唱歌,不亦乐乎。
甚至发了酒单在朋友圈:
[今日在喜悦城消费,兄弟们快来凑个热闹!消费由本少爷买单!]
照片里还有一瓶价值八万八的红酒。
他的[好兄弟]们,个个兴奋地回复:[马上到!]
结果看到推开门的是我,脸上的不悦与嫌弃快要溢出来。
我再也忍不住,偷我的钱,害死了我世上唯一的亲人。
现在搂着初恋,甚至不给我一个好脸色,凭什么!
我上前怒扇了赵鸿飞一巴掌。
惊愣之余,赵鸿飞抄起话筒就砸向我的头:
[你妈的,给你脸了是吧!敢打我?]
[花你的钱踏马是看的起你,你还牛逼上了!焯!]
坚硬地话筒一下一下地砸在我的头上,鲜血黏住了我的眼睛。
可丝毫没有唤起他的理智,闭上眼的那刻话筒又一次击打我的身体......
想到这里,我冷冷地回复:
[你死心吧,奶奶已经在做手术了,钱我也花掉了。]
赵鸿飞在电话里大叫了一声焯,[你妈的,那可是50万啊,给一个糟老婆子做手术!]
[你踏马疯了吗!你怎么能蠢成这样?]
赵鸿飞的话恶心且下头,我冷哼着:
[把钱给你我才真的是疯了。]
我再一次挂断了电话,将他的歇斯底里掐死在电话里。
就在这时,手术室出来了个护士,她告诉我奶奶的情况很不好。
医生只是暂时稳定她的生命体征,手术暂时中止,得等。
我无奈地靠在医院的墙上,最后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奶奶还活着。
一切都还有希望!
奶奶出了手术室,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
交完第一期住院费,医生告诉我医疗账户里还剩下四十多万。
够下一次手术费,让我不用担心。
就在这时,赵鸿飞找来了医院。
[你还敢挂我电话?钱呢!现在就给我退回来!]
我被人大力地扯倒在地上,发现是赵鸿飞后,我冷漠地起身拍了拍灰尘。
[凭什么?]
这张卡是刚在一起时就说把钱存进去,为结婚做打算。
可赵鸿飞在大学毕业实习过后被辞退就再也不思进取。
只有我一直在往里打钱。
赵鸿飞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