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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过眼睑和鼻尖。我佯装羞涩低头,声音怯懦沙哑。
“我,对不起。”我轻轻喘气,男人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开始没了规律,便只能双手环住对方劲瘦的腰,小鸟依人地卧在他的怀里。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呜呜~我害怕,我看不见,看不见…”
我一声一声地轻语,似是渴望呵护的柔弱娇花,声音里却是又带了丝埋怨,就像一个任性地女朋友,话语亲近着男人,身体亲近着男人,渴求他采颐。
“别哭。”
他终于出了声,我心里松了口气面上急忙调整了表情。
“我不哭,我…很厉害,什么都可以学,我很有用的。”
“呵”
“笑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手揪着男人的衣服,即使看不见眼睛也止不住上瞟。
“…”
没了回复,但是唇上贴了瓣柔软的东西,我知道这是什么,青涩的回应着他,渴求对方饶自己一命。
似是看出了我的生疏,男人这一夜过分地索取,不断地冲击着直到我从昏迷中醒来,鼻尖是另一种香味,似是小甘菊参杂了薄荷又带了点清晨露水的味道。
看来我是换了地方。
我扶着腰,小心地翻身却感觉到了身边地热源。
大手禁锢了我,我乖顺地卧在他怀里,直到他醒来离开我们都没有对话。
这里的布局我全然不知,只能卧在床上偶尔下地走也因为腿根处的伤被迫中止。
“咔嚓—”
门响声,我动了动眸子脸上牵扯出一个还算好看的笑,“你回来了!”
“嗯。”
“我今天学了新东西。”
“…”一阵脚步声。
我听着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不过他好像对我话里的新东西不感兴趣,我自讨没趣重新缩在角落。
过了一阵—
身后一双大手环住了我的腰,颈窝处多了些重量和毛绒绒,我怕痒哆嗦了一下。
“呵。”男人声音慵懒他似是很累了,些许疲倦随着话语流露,“学了什么?”
“学了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