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子,当她看清孩子模样,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崩溃大哭:“这是什么孽障啊!”秦定光也是满心惊恐,只觉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可看着阿珍崩溃的模样,他硬是强装镇定,双臂紧紧抱住阿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别怕,有我,咱们一定能想出办法。”
可这孩子的出世,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把村子里的宁静炸得粉碎。村民们听闻这惊悚的消息,纷纷从自家屋里涌出,仿若被惊扰的蚁群,围聚在土坯房外,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与厌恶,仿若秦定光一家是带来瘟疫的罪魁祸首。
“这是不祥之兆啊,肯定会给村子招来大祸的!”村里的老秀才颤巍巍地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挪到人群前面,他那干瘪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拐杖捣地咚咚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坎上。“必须把这鬼东西处理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握紧了手中的锄头,高高扬起,作势就要冲进屋子,那凶狠劲儿像是要跟什么恶鬼拼命。秦定光怒目圆睁,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他冲出门外,张开双臂,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众人面前,声如洪钟地吼道:“这是我秦家的孩子,你们谁敢动!”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仿若一点就着的火药桶,阿珍在屋内听得心惊胆战,泪水决堤般涌出,浸湿了枕头。
第二章:众人逼迫
孩子那诡异的模样,如同噩梦的种子,在清平村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让整个村子陷入了无尽的恐慌。村民们从此日夜难安,仿若头顶时刻悬着一把利剑,对秦定光一家的敌意更是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白天,秦定光像往常一样扛着锄头下地干活,以往碰面还会热络打招呼的村民们,如今看到他便远远躲开,如同躲避那会带来厄运的瘟神。他刚走到自家地头,就发现地里的庄稼莫名被人践踏,嫩绿的菜苗被连根拔起,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仿若遭受了一场无情的劫掠。他心疼地蹲下身子,颤抖着手扶起那些残损的菜苗,眼眶泛红,心中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