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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看不惯儿子玩游戏。
不顾我的反对，把他扔到戒网瘾学校。
“青青的儿子17岁就获得编程大赛冠军，看看你，生了个什么废物！”
“还不如死在戒网瘾学校！”
如他所愿，儿子被电击死在学校里。
我悲痛欲绝去质问，他的朋友却奇怪看我：
“什么年代了，现在都是科学戒网瘾。哪来的电击疗法？”
我难以置信。
却看到新闻里，他亲手给初恋的儿子颁奖。
“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计算机天赋，真无愧于我的教导！”
我心如死灰，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01
除夕夜，窗外的鞭炮声震得整栋楼嗡嗡作响。
我在外正采买东西，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儿子的名字，李睿。
“妈！快救我！他们要给我电击——”
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惊慌失措，伴随着嘈杂的争吵声和抽泣。
他语速飞快，带着喘息：“他们说我有精神问题，我没有！妈，快带我走！”
“你别怕！告诉我你在哪？”我慌了，声音都在抖。
“妈，他们来了——”电话里传来一阵咆哮：“你再打电话试试！”
然后，电话被掐断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几分钟前，我还以为他只是暂时不适应戒网瘾学校的封闭管理，可现在，那个声音里的绝望狠狠掐住了我的喉咙。
我连忙给学校打电话，没接。再打，还是没人接。
直到一个小时后，学校终于回了电话，语气平静得让我浑身发冷。
“很抱歉通知您，您的儿子李睿刚刚突发意外，已经死亡。”
“你说什么？”我感觉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在脑袋里敲锣打鼓。
“火灾现场只找到了部分遗物，其中包括一只烧焦的手套。”
我手一抖，手机掉到了地上。
02
我冲回家时，丈夫李伟正端着红酒杯，和客厅里的亲戚谈笑风生。
他的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仿佛我们是最幸福的家庭，而我站在门口的模样像个闯进舞会的异类。
“李睿出事了！”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李伟皱了皱眉：“什么事？”
“学校打电话说他死了！”我嘶吼着，“你送他去那个鬼地方，就是为了要他的命吗？”
李伟一把甩开我：“你冷静点！什么叫我要他的命？他痴迷打游戏，成绩一落千丈，我是为了他好！”
“好？电击治疗就是为了他好？”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听听这叫什么话！他才十五岁！”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别在这胡说八道！”
亲戚们纷纷侧目，场面一度尴尬。
但李伟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反而端起酒杯，举高了声音：“来来来，咱们换个话题！今天柳青的儿子又拿了编程大赛冠军，真是有天赋，果然是我以前手把手教出来的！”
我听到这话，眼前一黑。
柳青，他的白月光初恋？
她的儿子？编程冠军？！
而我的儿子呢？才十五岁，就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还被烧得只剩下一只手套！
“李伟，你真是让我恶心！”我再也控制不住，抓起桌上的酒杯摔得粉碎，然后冲回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他没拦我，只是在门外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收拾好了就走吧，不过你想好，没人会同情一个精神病孩子的母亲。”
我停下动作，紧握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我发誓，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
03
我离开了那个家，拎着箱子回到娘家，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父母见我脸色惨白，还以为我只是和李伟吵架，劝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