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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以大将军凌迟之刑。」
我听着一股冷意从背后升起,不可置信地朝楚执柔怒吼道:「不会的!皇上不会对本宫这样绝情,本宫不会相信你的话,绝对不信!」
楚执柔轻笑一声:「娘娘不信吗?那臣妾便带娘娘去午门亲眼瞧瞧。」
说着楚执柔抓住了我的手,一边派人拦住地上的翠菊,一边将我从床榻上拖了出来。
我就这样任由着楚执柔带着去了午门旁的一处高楼。
在那里可将底下的场景尽收眼底。
天空晦暗阴沉,冷风呼啸。
我看见了高台上一身囚服的父亲。
以及……对面的宋涪。
「贵妃娘娘好好看看,这就是皇上对娘娘的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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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心中一紧,只见一个刽子手拿着一把大刀走上了高台。
行刑开始……
我看着父亲一片片血肉的被削落,声声刺耳的喊叫落入耳中。
心中万分刺痛,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我拼了命地朝对面嘶吼,拼命地想让宋涪停下。
可吼落的话语被风吹得撕碎,没有一句落入他的耳中。
端坐在高台的他依旧冷漠地看着下面的行刑,目光冷漠。
后来我哭得累了颓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被绑在柱子上,满身是血的父亲没有了呼吸。
而高台下站满了宋涪的朝臣,他们个个如他一般面色冷漠,朝着宋涪直呼“万岁”。
全然忘了这太平盛世,是谁替他们打下来的。
连宋涪他自己也忘得干净了。
这时身旁看够了热闹的楚执柔,走了过来,冷眼瞧着我一字一句说道:
「贵妃娘娘现在可瞧得真切了,有些东西娘娘霸占得太久了,也该让让臣妾了。」
话落,我双目无神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喃喃道:「这下……你们都满意了吧!」
说完,不等楚执柔开口,便转身下了楼,光脚踩着昨日的白雪一路跌撞地朝承乾宫走去。
这时宋涪回宫的车架从宫道前方走来。
他看见了我,着急地停了车,快步走到我面前。
看着一身单衣的我,他紧皱着眉:
「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模样!成何体统!你的贴身宫女呢?」
我听着这话抬头茫然地看着他一会儿,随即一声不吭地绕开他准备离开。
可宋涪却没想让我离开,侧身一把拉住我的手,声音染上了怒气:「贵妃,朕在问你的话,回答朕!」
我听着这话看着他冷笑,一把扯开宋涪的手,继续朝前面走去。
宋涪因我的态度大怒,转身一把捏我的手臂,用了狠劲儿道:「你到底要怎样!今日朕心情不好,不想同你闹气!」
话落,我转头冷眼瞧着暴怒的他,轻声问道:「是因为处死了臣妾的父亲,让皇上伤心了吗?可是臣妾刚才瞧着皇上一点也不在乎呢!」
话落,宋涪的面色一僵,眼中的怒意散了,捏着我手臂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你怎会……你何时去的?朕不是让人封锁了消息吗?你为何……」
我听着这话眼中酸涩落了泪,紧盯着他声音哽咽道:「所以皇上还打算瞒着臣妾……给父亲处以凌迟这样的极刑是吗?若皇上要想替楚执柔报仇,何不直接杀了臣妾来得痛快!」
「以宁,你知道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