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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把软饭硬吃践行到底啊。
“只是,接亲当天,我们老爷就发现聘礼还差500大洋,为了全两家人的面子,才和姑爷说好年底补上的,如今要再借,这——”一旁的陪嫁丫鬟云香气呼呼道。
我在一旁沉默不语,觑着两人的面色发青,心里不禁偷笑。
“当真是商户之家,一家人都钻进钱眼里了,一点都不体面!”赵信君气急败坏地冲我大吼大叫。
刘兰馨装模作样地呵斥了女儿一句,叹息一声,只说自己再想想办法便带着赵信君回了屋子。
我回了自己的卧室,和云香一起翻出了嫁妆箱子里值钱的房契地契和银票,全都放好藏进了一个上锁的盒子里,放好后才长舒一口气。
小说里,赵信君为了给哥哥打钱,曾多次趁原主不在,偷盗她的嫁妆,被发现后,原主顾及她的面子也并未戳穿,只是将给她的月钱涨了几倍。
可惜我可不是圣母的原主,算计什么都别来算计我的钱!
晚上,我默默数着自己手里的商铺和现钱,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然成为了民国富婆,原主是独生女,父母几乎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原主,只希望给她在婆家撑腰。
可惜,这些东西却并未保她富贵平安,最终,原主落了个财尽惨死的下场,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写自己的命运。
第二天,我带着云香便走遍了县城里自家的铺子,对各家的经营状况都有了个底。
果然,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后就发现,屋子里有明显的被翻动的痕迹,看来她们果真不出我所料,悄悄地来偷过了。
第二日用早餐的时候,我看着刘兰馨母女两如炭黑的脸色就知道她们确实一无所获,我不动声色地压下嘴角的弧度。
我正喝着粥,愉悦的心情却被打断。
“娘,妹妹,我回来了。”
我转头,看见了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正是我那拜了堂就一走了之的丈夫—赵跃君。
“接到你们的电报,我就赶紧往回赶了,怎么回事,怎么连300大洋都凑不出来吗?”
他一进门,就连忙质问刘兰馨为什么还没打钱。
婆婆闻言则是默默垂泪坐在饭桌前不语,眼神不住地看向我。
赵信君气呼呼道:“大哥,可别提了,你问嫂子啊,现在家里的账本可都是在她手上的——”
赵跃君似乎此时才看到我也在餐桌上,他看向我,眼里全是不屑:“沈姝,怎么回事?现在立刻从账上给我打300大洋。”
03
我一听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笑意道:“夫君,咱们赵家有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清楚吧,别说300块了,连30块都拿不出来啊,我还在发愁下个月的买菜钱呢。”
闻言,赵跃君的脸色涨得通红,“怎会如此?你的陪嫁明明好几箱子——”
“呦呦呦,连聘礼都没给够,这是已经算计上了我们小姐的陪嫁了啊。”云香在一旁大声喊道。
“你这个死丫头别胡说!”赵信君恼羞成怒道,“读书人的事儿能简单用钱衡量吗?”
赵跃君也道:“是啊,‘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沈姝,你没有接受过新式教育,在西方,男女双方成婚后,财产共有,你又何必计较这一点钱?”
刘兰馨也帮腔道:“阿姝,你没读过书不懂,现在出钱供跃君读书,等他将来做了官,你自然也水涨船高啊——”
我看着眼前几人一副故作清高却满心算计的样子,心里全是嘲讽,原主就是被这些人pua到自卑,才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所有都拿出来,心里一直做着丈夫功成名就后将自己风光接走的美梦。
我故作触动,将头上的玉钗摘下:“夫君,你要读书我自然是要支持的,只是嫁妆铺子我已全部交给娘家打理,为了咱们家的名声,你还清聘礼前实在不好再张口——”
将钗子塞在赵跃君手里,我话头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