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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被妹妹灌醉后毁了程李两家的脸面,女儿这就剪了头发出家做姑子去。”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刀拼命剪自己的头发。
气得我爹怒吼,
“住手!”
丫鬟小厮们赶紧上去阻止,厅堂乱成一团。
这熟悉的场景,我嘲讽一笑,随即快步走到我爹面前直接跪下:
“爹......”
茶盏砰的一声摔在我身边,飞溅的瓷片让我脸颊一痛,
“你还敢来!谁教你的肆意妄为,成何体统!”
程烨都皱了下眉,盯着我看的眼神更怪异。
其实我昨天就猜到了,程家想娶的是我这个嫡女,自古嫡庶有别,今早起来发现新娘被替换,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我背脊挺得很直,刚准备开口解释,
“父亲息怒,虽是妹妹的错,为了妹妹和夫君重修于好,我还是出家去吧!”
李嫣儿说着又去抢剪刀。
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冷笑一声,
“夫君?”
“庶姐都唤上夫君了?”
气氛顿时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李嫣儿从小到大都喜欢跟我争,但爹爹总多容忍她姨娘早亡,她便总以为她能赢。
我抬眼对上我爹的目光。
所有人呼吸一滞。
“明明是庶姐说倾慕程公子已久,所以我就成全了她。”
“不过女儿深知犯下弥天大错,自请爹爹罚我去军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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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愣住了。
虽说将门之女,自小被罚都是扎马步,抄兵书,挥长枪。
可军营,还是太艰苦了。
况且从及笄开始,娘就不再让我去接触那些士兵。
女儿家终归是要嫁人的。
但唯独我爹眼睛一亮,
“去军营?你说真的?”
庶姐也震惊的瞪大眼睛,
“父亲,军营里全是男子,妹妹去军营怕是会落人口舌吧。”
“要是被人骂她是荡妇......”
她的眼神里闪过了幸灾乐祸。
程烨也微微皱眉,
“国公爷,穆颜不能进军营,边关马上就要......”
“边关?”
我目光森冷,骤然转头盯着程烨。
“边关会怎样?”
“还有我自幼在军营长大,身为将门之女,谁敢骂我是荡妇!”
程烨眼底的城府让我恍惚间像看到了前世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
顷刻间我就明白,他也重生了。
怪不得昨夜他提前出现在了婚房。
怪不得今天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怪异。
我勾唇讽笑,
那既然这辈子他已经得偿所愿,为何还来阻拦我的路?
这时门外一个人影匆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