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都是贫困山区，下面还有一份回执单，金额不菲。

「这是什么？」

阿南将镜头拉近，仰头看着占据了满面墙照片，求助直播间的网友。

然后，有人突然评了一句。

【我好像知道，这些学校都是杨素创办的女子学校，专门针对贫困山区的女子上学，之前每次采访杨素校长，她都说这一切成就全靠背后的一位神秘投资人。】

【难不成这个神秘投资人是楚苑？】

【不会吧，不是传说楚苑是出了名的吸血鬼资本家，之前公司有一个员工过劳死，她情愿付天价律师费都不愿意赔偿一分钱？】

网友争论不休。

最后是阿南提议，现场连线杨素校长对峙真伪。

连线的过程很顺利。

很快，杨素校长便出现在镜头里，阿南也开门见山问。

「杨校长，您之前说过，您顺利创建各地方女子中学离不开一位神秘投资人，请问这位投资人是楚宛吗？」

她将摄像头对准了照片墙。

直播间罕见安静。

镜头里，杨素的脸上带了一丝迷惘，扶着眼镜盯着照片墙盯了许久，突然，她的眼眶湿润起来。

「原来她叫楚宛。」

3

直播间炸开了锅。

我站在一旁，看着满墙照片，脑子里多了一段回忆。

那是我刚到养父母家不久。

他们对我说：「宛宛，我们这个圈子的女孩，根本不需要读多少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只需要在家里开开心心的，从今天开始，也少出门……」

女孩子不需要读书。

就因为这句话，我每天只能眼睁睁看着比我大两岁的哥哥被司机送去学校，而我就连溜进养父书房都会被训斥。

我被圈养了整整三年。

一直到后面我故意在宴会上扮蠢出丑，让他们丢了颜面，他们才安排家教给我上课。

所以我很清楚教育对女孩子的重要性。

执掌公司后，我每年都会拿出一大笔钱资助贫困山区创办女子学校，随着一座座学校建成，照片逐渐挂满整面墙，我心里升起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生命最后的时刻，我每每看到这些照片，都会觉得自己没有白来这世界一场……

回神，杨素激动询问我的下落。

「这一年在她的如期拨款下，第一百所女子高校终于建成，原本开学典礼那天，被她资助的孩子想要当面感谢，可她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参加……」

直播间安静的不像热度破千万。

然后不知道是谁奉上了一根蜡烛。

紧接着成百上千的蜡烛都堆满了直播间。

最后，一个网友评论：

「我是楚宛前公司的员工，那个女员工根本不是过劳死，是被丈夫家暴致死，天价律师费是楚总为了给那个女员工讨回公道的费用，结果被对方故意抹黑……」

4

【楚宛也并不是传闻的那样恶毒……】

【只能说恶人分很多面吧，楚宛虽然帮助女性，但是恩将仇报，吞并养父母公司，打断养兄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