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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像吃了一口苍蝇一样,恶心得说不出话。
此时,我听到林亦晨焦急愤怒的声音:“已经五年了,她从生产之后五年,为什么还会痛?西伯利亚的医生不行,你们难道也不行吗!”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过是心理疾病,哪怕是吃上最名贵的药也没有用。
没有人敢触林亦晨的霉头,他生性温和,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七年前,我的十八岁生日宴会,有人故意踩烂我的裙摆,他发疯把酒瓶砸在对方身上。
即使后来被林家送去西伯利亚反省,也从不反悔。
我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却生不出半分感动,淡淡道:“林亦晨,太吵了。”
他急急忙忙把我抱在怀里:“医生肯定会治好你,不管是什么病,我砸多少钱都无所谓。”
我恍惚:“即使是家族遗传病,即使我以后的孩子也得了癌症?”
林亦晨柔和的神色一僵,却还是保持了微笑:“当然,即使是癌症,我也愿意陪你。”
我抚摸我的肚子:“可是当年生产我落下了病根,也许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我再也做不了母亲了,怎么办?”
林亦晨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安抚:“亲爱的,生不了就生不了,做母亲很累,看看别人的孩子不也可以吗?”
真是可笑。
3
我哑然。
房门被人推开,苏巧巧带着孩子走进来。
“打扰了,我来看看宋姐姐,宋姐姐身体好多了吗?”
苏巧巧是我的学妹,也是同一家公司的上下级。
她从小子宫闭合不能生育,可是从来没有提过她想要孩子,反而因为不常来月经而满心欢喜。
自我陪林亦晨去西伯利亚以后,她占据我的位子,在公司风生水起。
林亦晨表情不变,淡淡回应。
苏巧巧把孩子抱到椅子上,指着我:“来,叫阿姨。”
这分明是我亲生的孩子,如今在另一个女人的庇护下,喊他的亲生母亲“阿姨”。
我再难压抑内心的痛苦,肚子重新疼起来,背后满是冷汗。
林亦晨帮苏巧巧抱起孩子,急忙叫来了医生,催促着赶紧走:“你不知道宋知礼不能受刺激吗?现在不是你该探望的时候。”
我疼得说不出话,数名医生似乎把两人的身影遮挡住,也给了两人放肆的机会。
我亲眼看见苏巧巧踮起脚暧昧地和林亦晨接吻,两个人共同逗弄孩子,仿佛这才是幸福美好的一家人。
医生走后,我忍着余痛起身,在一间空病房找到了两人的身影。
门半掩着,他们似乎以为关紧了。
林亦晨哄孩子睡着以后,皱眉对苏巧巧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把孩子带到宋知礼面前,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苏巧巧撒娇地蹭蹭林亦晨的脖子:“怎么可能被发现?你都骗她生了一个死胎,她还能怀疑到我头上,哪怕真的觉得这孩子是她的,大家也只会认为她疯了而已。”
紧接着,她妩媚地贴紧林亦晨的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