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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这话却传到了乔安安耳朵里。
当晚便驱车撞了过来,是婆婆一把把我推开,自己却死在乔安安车下。
记忆回笼,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苦涩,痛哭出声。
婆婆,直到现在,你亲儿子都不知道你去世了。
他忘了,我早就把自己的妈妈送到养老院去疗养了。
哭干所有眼泪后,我预约了最快的流产手术。
02
将婆婆尸体送进火化炉后,我抱着骨灰盒回到了家。
将盒子放在了她的卧室床头。
在家稍微休息后,第二天一早,我便来到妇产科登记准备流产手术。
电视上正在播放陆文泽的采访,“这次创办娱乐公司是贵集团的新发展方向吗?”
镜头里的陆文泽从容优雅,“是的,集团正在尝试不同领域业务的开展,毕竟创新一直是我们的集团精神。”
忙里偷闲的护士窃窃私语,“这瓜你吃了吗,听说公司是特意为一个素人开的。”
“当然知道啦,还没出道就铺天盖地的广告了,这钱砸的,难道是陆总的小情人?可是他跟老婆关系不是挺好的嘛?”
“他老婆为了给他生孩子,辞掉工作备孕了一年呢,唉?你看那个人,怎么那么像陆夫人啊?”
“流产手术?不可能,陆夫人怎么可能舍得打掉自己辛苦得来的孩子啊,认错了认错了。”
我苦笑着在手术确认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年我陪陆文泽一起发家,向来要强的我靠自己的能力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
陆文泽在我们第五年结婚纪念日那天送了我一间婴儿房。
他从身后怀抱着我,眼带憧憬。“老婆,我们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妈也想抱孙子了不是吗?”
“我不想让老婆那么辛苦工作,以后你主内,我主外,你带着孩子天天享福就可以了。”
我一夜没睡,在床上枯坐了许久,第二天向公司递交了辞呈。
我又一次选择了陆文泽,可他让我输的彻底。
记忆回笼,我挥去内心不断涌出的痛楚,踏入了手术室。
术后,失血过多让我在病床上躺了三天。
陆文泽带着乔安安姗姗来迟。
一见到乔安安,我的脸立马冷了下来。
“思瑶!懂不懂礼数?安安这么忙还愿意抽空来看你妈,你摆什么脸色看?”
我咬牙,眼神阴沉,“乔安安,你不配在我这里假惺惺。”
陆文泽面带怒意,伸手用力一扯把我拉到走廊。“你什么意思?安安做错什么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吃痛甩开了他的手,突然觉得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无比陌生。
乔安安低着头眼泪簌簌往下落,“姐姐,车是陆总送我的,我也没想到会撞伤阿姨。”
“我这几天都睡不好觉,我...我都不想活了呜呜呜。”
陆文泽心疼地为她拭去眼泪,嘴里还不断柔声安慰。
可我看的清楚,她的眼底分明是得意。
陆文泽再转向我时,脸上却变得冷漠,“你怎么在床上躺着?你妈呢?死了?死了不早说?”
我心中一寒,他现在才注意到我刚从病床上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