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被她轻描淡写地说带给林恒。
窒息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恍惚间,我感觉嘴巴里似有咸味弥漫开来。
白露忽然看了眼手机,眉眼里不自觉地露出温柔的笑。
“算了,我两套都拿上,让他自己选。”
我以为我会跟她对峙,最后还是垂下了眼眸,什么也没说。
见我不回话,白露转头望向我,视线却忽地下移, “宝宝,手链呢?我们一起做的那个手链为什么不戴了?”
我淡然回道, “可能昨晚落在酒店了。”
她面色微僵, “那待会一起过去吧,刚好今晚聚会也在那边。”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那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一定要找回来。”
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知道了。”
说完我上楼往衣帽间走去,楼梯上竟然散落着她的衣物。
像是为这场聚会的挑选费劲了心思。
衣帽间不出所料也乱作一团,突然,我发现角落里一条陌生的裤子与她的内衣交缠在地上。
他们难道在这里,在属于我们的房间,做了那种事吗?
我双手紧紧地攥成一团,手掌里传来的疼痛竟比不过心里苦楚的万分之一。
不能再想象下去了。
那股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气又吊在胸腔里,下一瞬,我便倒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干呕了接近一分钟,身后才传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
看到我面前的裤子,白露面色微变,随后镇定开口, “这条新裤子你喜欢吗?本想当个惊喜送给你,结果被你发现了。”
我看着裤脚上干透了的水印,真是拙劣的谎言啊。
我嗤笑了一声。
见我不回应,她双手附在我的胳膊上拉我起来, “你好了我们就出门吧,我刚已经跟他们说过你也会来,现在别人都在等我们了。”
我下意识向后躲,然后自己站了起来。
她笑容僵在原地,随后像是赌气一般又挎上了我的手,领着我往下走。
3.
来到酒店后,包厢大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一阵阵喧嚣声。
“阿恒都已经拿到冠军了,完成了当初对露露的承诺,怎么还和沈墨这个逃兵在一起啊。”
“就是说,你们都错过了7年了,要不是当初阿恒出国,哪能轮到沈墨趁虚而入。”
“阿恒,你再加把劲啊,我可太想喝你们的喜酒了。”
听这声音,竟是白露的那群发小们。
原来大家都知道他们那不能诉之于口的关系,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众人打趣着他们,说出的一字一句像刀子般来回刺痛着我的心。
白露神色尴尬,小声解释, “他们开玩笑吧,宝宝,你别当真。”
然后急忙推门而入。
喧嚣声随着我和白露进入戛然而止,林恒见到我们,神色自然地走到白露,一手接过装着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