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吧。”冯金言罢,也不抬头看向叶廷尉,只是自顾自的闭眼不语。
叶继桥闻言,微微一愣,怔怔出神片刻,随即却又恢复了方才的面容,嘴上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冯金啊冯金,你可真是顽固不化,你以为凭你年纪轻轻坐上柱国之位,便可不站队,便可孑然一身?真是愚蠢!这家国朝堂,上到太子亲王九子夺嫡,引皇城腥风血雨;下到街头百姓斗殴,打到头破血流,哪里没有明争暗斗?哪里没有你死我活?寻常百姓人家,尚可为了一个饱腹的馒头打的不可开交!更何况你我身居庙堂之中,岂可独善其身?又岂能独善其身!”
一语言罢,冯金依旧是闭目不理,置若罔闻。
叶继桥似乎有些力竭,于是转过身去,又回到案前坐下了下来,扶了扶顶上倾斜的顶戴花翎,提起笔来,书写着什么。
手中落笔如飞,一边口中恶狠狠的念念有词:“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不贪,你不占,哪怕是宫中的御酒,你极度喜爱,也要硬着脸皮自掏腰包买回家中!搞得刚刚登基的陛下在国宴之上颜面扫地,下不来台!现在好了吧!喜欢喝,你就带着去九泉之下喝去吧!”
冯金闻言,长长叹了口气,随后却见一滴鲜血从额头伤口处渗出,划过面庞,流入嘴角,没入唇齿之间,此刻的冯金居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恍惚间,仿佛是品尝到了当年先帝于立国之日赐下的御酒,名为春华,酒香沁人,回味无穷。
堂上的叶继桥看到冯金没由来的笑了起来,不免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死到临头,失心疯了?!”
话音刚落,只听牢房外的通道中,外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
“何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御刑司天牢吵闹!”叶继桥被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