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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先去工作了”我起身准备走。

“等等！”程衍川叫住我，“你，你就和我说这些吗？没有什么别的要说吗？”

我不知道怎么惹他了，他看上去要哭了。

我微不可察地皱起眉，涉及到超出正常范围的事情，我总是下意识回避。

“你别皱眉啊，好，那你听我说”

我抬头看程衍川，惊讶于他竟然看出了我的想法。

“我喜欢你，那天你晕倒在我怀里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这些天我来你们公司，不是为了找祁尤，是为了见你”

“我本来想忍着，徐徐图之，可是……可是你太可爱了，我每次去给你送下午茶都想……都想”

他停住了，脸上浮现出不自然地红。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的大脑一团乱，愣在原地。

我被只见过几面的人莫名其妙表白了？

看我没有反应，程衍川懊恼不已，赶紧道歉。

“对不起啊，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我实在忍不了，就想对你说出来，你不接受也可以，能给我一个做你普通朋友的机会吗？”

“我，不值得的，我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我咬唇，想起前任和我分手时对我说的，欲言又止。

“栀栀，你给我个机会，我们试试好不好？”

3

思绪回笼，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和程衍川在一起了。

后来我才从祁尤的嘴里知道，他是江城程家的小少爷，半年前才从国外回来。

他对我很好，和之前的男友都不一样，似乎可以读懂我的内心，在我回避的时候，他会耐心引导我，让我直面自己的内心。

我们也曾在落日的海边拥吻，在跨年夜的烟花中相拥。

但是，他对我太好了，好到我忘了自己，是个不会产生感情的怪物。

于是，为了不辜负他的感情，我提了分手。

咔哒，我打开了程衍川家的门，密码还是我的生日，我心里不禁刺痛。

但又庆幸，自己不应该霸占着这么好的程衍川，那样太自私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乎乎地。

我按照记忆去换上拖鞋，抹黑去找开灯。

下一秒，我被人抱起来，天旋地转。

程衍川把我放在沙发上，炙热的唇堵了上来，双手在我腰侧摩挲，隔着衣服捏我的软肉。

他捏得我痒痒的，我想躲开，却被他无情拒绝，狠狠禁锢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程衍川不动了，头埋在我锁骨，不停在抖，他哭了吗？

心突然软了一块，我伸出手，想抱抱他，可想起我们分手的原因，手顿住了，悬在空中，最后放下了。

下一瞬，我恢复了正常，冷淡地开口。

“程先生，请您放开我。”

“我不！放开你就不见了，好想你，栀栀”

他把我拽起来，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让我想起小时候邻居家的那条大狗，也是这样搭着我，亲切地摇尾巴。

他总是对我展现200%的爱意，可我却不能像他一样全身心投入这段感情，给他回应。

程衍川越依赖我，我就越愧疚，感觉自己在害他。

“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我在黑暗中皱了皱眉，酒醒了一半，我闻到，程衍川也喝酒了。

他似有所感，

“宝宝，别偷偷在黑暗里皱眉。我，我不想和你分手，你回来好不好？”他独有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