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漫天飞舞，“这些投诉单，我还特意打印了五十份，每份都寄给了监管部门。王总，您猜猜他们会怎么查？”

王德发瞬间慌了：“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而会议室里的员工们此刻已经彻底炸锅，几个胆子大的偷偷掏出手机录起视频，还有人小声发出压抑的笑声：“陆哥，牛啊！这才是真正的猛人！”

“还没完。”陆川对着镜头摆了摆手，“各位观众，重点来了——王德发这位王总，不但贪污奖金，还干了一件更绝的事。”

他说完，掏出一个U盘插进会议室的投影仪，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段视频。画面里，王德发醉醺醺地坐在KTV包厢里，搂着两个女陪酒，嘴里嚷嚷着：“什么员工？一群给我打工的废物！让他们加班是赏脸，不服的全给我滚！”

全场安静了三秒，接着一片哄笑。

弹幕也炸了：

——哈哈哈哈，这才是真实老板！

——王总的嘴，资本的魂！

——陆哥，求继续深扒！

王德发的脸憋得通红，指着陆川吼：“你怎么会有这个视频？！这是私人场合！你侵犯隐私！”

“隐私？”陆川耸了耸肩，“不好意思，是你自己炫耀的时候发朋友圈，结果被我截了屏。”

王德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过去。

“好了。”陆川合上电脑，回头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同事们，“大家听我说，我辞职不是因为我不行，而是这破公司不配！”

说完，他转身走出会议室，留下王德发跌坐在椅子上，不断重复：“完了，完了……”

而陆川的直播间热度此刻已经飙到几十万，满屏都是弹幕：

——陆哥，这才是真正的辞职艺术！

——求后续！这公司还能活吗？

——师父！受徒儿一拜！

陆川没有关掉直播，他走出会议室，直接把镜头对准了公司那条铺满灰尘的走廊。弹幕里的人已经疯了，热度直冲首页。

——不要停！主播继续！我们还想看老板怎么崩溃！

——快快快，去财务室！财务室才是公司的命脉！

——陆哥，别怂，直接把公司炸上热搜！

“各位观众，我知道你们急，但是你们先别急。”陆川淡定地笑了笑，边走边说，“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一个公司的遮羞布能有多薄。”

他拐进了财务室。财务室的几个财务人员看到他进来，明显有些紧张，尤其是看到他手里还拿着手机直播时，一个胆子小的女会计赶紧往后躲，低声喊了一句：“陆哥，你别乱来啊！”

陆川没理会，径直走向电脑，熟练地敲开了系统界面，嘴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