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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我已完全失了去信心,抹去椅上的灰尘,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林教授继续查找。
在我擦抹桌子时,发现了桌面边沿一处有如现在的办公桌设置的暗抽屉一样的缝隙。
小心拉开,里面放着一本旧式书籍。我掏了出来,翻开一看,是记事本,零星地记录着一些关于爷爷刘汝汉过往的要事......
我连忙招呼林教授过来。
我们继续翻阅记事本,希望找到更多关于爷爷的线索。随着每一页的翻动,历史的迷雾逐渐散去,真相的轮廓开始显现。
我和林教授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这些发现可能会彻底改变我对爷爷以及家族历史的理解。我小心翼翼地收好记事本,与林教授离开了密室。
第九章:往事难回首,身份惊天反转
在老屋书房里,我一页一页地翻阅爷爷的记事本。掀开记事本,前面部分的纸张有明显撕掉了的痕迹。
余下的第一页记录着:
我刘汝汉已至顺耳之年,一生经历了太多,往事已难回首。自释放回家至今,苟延残喘过着不能见人的日子十余年。
这十多年里,我回想了曾经的过往,别无他求,只是倍感害苦了刘海青这儿子。
今日,我终于鼓起勇气,将一段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往事落于笔端,虽知此生难以回首,但若不诉诸文字,又怎能让后人知晓我这一生的挣扎与抉择。
1935年,秋。
回到了甲江寨。
我本一穷苦人家的孩子,家境贫寒,受尽屈辱,却从未向命运低头。怀揣着改变命运的信念,15岁时我毅然离开甲江,踏上闯荡之路。
在外漂泊了几年,千般苦,万般累,一言难尽,所幸之事,就是让我识得了一些文字。
18岁回到甲江,在寨邻间的嘲讽中,于寨前不远的清泉水沟边建起了一座水碾坊,后来又建起了榨油坊。我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和汗水,逐渐积累起财富,在甲江寨依山盖起了三进三出的大院。
然而,这成功的背后,却是无数磨难与挑战,家业的兴旺也引来了土匪的觊觎,尤其是那“大光头”匪首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
土匪活动日益猖獗,甲江寨屡次被抢,我不得不在自我生存和家族的压力下,募集家丁自卫,甚至被迫出任保长职位。
为了保护自己和村民,我不得不在各方势力之间周旋,在道德的边缘游走。这段经历,是我最痛苦的时光,也是我与“大光头”之间微妙关系的开始。
1940年,夏。
我的结发妻子已逝去三年,仅生下了三个女儿和刘海青。我刘汝汉在那个时代面临着对男丁继承人渴望的强大压力,也因此饱受族人冷嘲热讽,日复一日的口舌之争让我心力交瘁。
那一年,我迎娶了小凤做二房。
小凤是我一次救助难民中结识的,她的父母在逃难途中不幸去世,我为她安葬了父母,并为她提供了庇护。两人渐生情愫,小凤愿意嫁给我,我也乐意娶她。
我和小凤成亲那天,全村人都高兴得很。
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一路赶往甲江寨。
快到村口时,泥巴灰飞得到处都是,马蹄声急匆匆的,一群壮汉骑着马冲过来,手里拿着刀枪,带头的是“大光头”,他那光头和吓人的刀疤让人心里发毛。
我仍强装镇定,抱拳拱手:“各位好汉,今日刘某迎亲,多有叨扰,还望行个方便。”
那“大光头”,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轿,骑着马慢慢逼近,马蹄声一下一下踏在迎亲队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上,那声音愈发加剧了紧张的气氛。
“大光头”就要掀开轿帘的那一瞬间。
小凤自己探出头来,脆生生地喊:“阿爸,您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不来的吗?吓死人了。”
“大光头”明显被惊到了。
随后干笑了几声,那笑声就像猫头鹰在深夜中发出的凄厉叫声,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说道:“女儿出嫁,当爸的怎能不来?还得喝喜酒,给女儿撑撑场面。”
小凤转头对迎亲队伍喊:“别怕,是我干爸,送我来了......”
虽然大家都害怕得瑟瑟发抖,但听到新娘子小凤的话,总算稍微镇定了一些,人群没有彻底乱成一团。
我那时心中充满疑惑:新娘子小凤哪个时候有这么个干爸了?
不待我理清头绪。
只见“大光头”一挥手,几十号人,马蹄子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