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太子挚爱太子妃,哪怕太子妃曾经被山贼掳去,失了清白。太子也要冒死为她请旨赐婚。
可我却觉得好笑,明明那年将我掳去的人就是他啊!
1
萧鸿入狱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太子的榻上承欢。
宫珏犹如一匹饿狼在我身上驰骋,而我只是木然地看着床头不断摇晃的穗子。
他对上我古井无波的双眼,突然低头狠狠的咬上我的肩膀。
疼痛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喉间发出一丝轻喃。
他薄唇带血,在我耳边低语。
“暮潇潇,你是木头做的吗?但没关系,就算是木头,我也喜欢。”
他加重了身下的力道,门外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音。
“殿下,妾身兄长一直尽忠职守,此次贪污受贿定是受人诬陷。还请殿下为他做主啊!”
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萧柳儿,我身体忍不住一颤。
宫珏却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一双眸子像是能吞噬大海的无底黑洞。
“我以为我的太子妃是生性冷淡,却原来能让你悸动的那个人不是孤啊!”
他的嘴如恶魔低语。
“光是听到他出事就能让你这么大反应,我要是把他的头砍下来放在床头,让你日日对着他与我寻欢。你的这具身体是不是会更加欢愉?”
他的手逐渐用力,窒息感缓缓袭来。
我双手攀上他的手腕,努力挤出微笑。
“殿下误会了,我只是担心萧良娣而已。她如今已怀了殿下的孩子,我是怕她情绪过于激动,于胎儿不利罢了。”
“哦!是吗?”
他松开了我的脖子,缓缓拂上我的脸颊。
“原来太子妃这么为我着想,既然这样,不如你去替她?”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他却突然直起身,一只手将我拖下床。
我惊恐的想去捡散落在地的衣物,遮挡身体。
他却不给我机会,一只手一把捡起外裳随意的披在自己身上,就拖着我往大门走去。
不着寸缕的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瞬间慌了神。
“殿下,殿下臣妾错了,臣妾真的只是忧心萧良娣的身子,求殿下恕罪。”
可他根本就不理会我的求饶,只是拖着我往外走,眼看他的手要推开大门。
我顾不上其他,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殿下,殿下,我真的错了!我求你,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他推门的手终是停了下来,低头审视我半天。
然后蹲下身,为我擦去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
“好啊,这次我原谅你,只要你答应无论萧鸿发生什么,你都不再为他求情。”
眼泪卡在眼眶,我突然想起萧鸿那张总是和煦的脸。双手不自觉的松开了宫珏的大腿。
他察觉到我的迟疑,嘴角挂起一抹嘲讽。
“暮潇潇,你还真是好样的!”
这次他没有犹豫,猛地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顷刻间,夜雾裹霜而入,最先冻住的是跳动的心脏。
我陡然迎上屋外无数双诧异的眼睛,哪怕他们只一眼就匆忙移开了目光,我也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脉被瞬间冰冻,然后寸寸碎裂。
宫珏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把我扔了出去。
我顺着台阶滚落在萧柳儿身旁。
“暮姐姐。”
她扶住我,正要要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我,却在对上宫珏阴鸷的双眼时堪堪止住了动作。
我知道我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一头撞死,可我还不能死,我也绝不会寻死。
我从地上艰难爬起,跪伏在地。
“妾身知错,求殿下恕罪。”
我将头埋得很低,看不见宫珏的神色,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此刻满脸的泪痕。只听到他的声音传来。
“萧良娣身体不适,送她回院中休息。”
立刻有人上前将萧柳儿扶了下去,而他踱步到我身边。
“暮潇潇,孤也很想知道,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
2
他转身回了房内,脚步踏的很重。
夜色裹不住我赤裸的身体,我忍不住发颤,不知道是因为冰凉的夜色,还是无尽的屈辱。
院内侍候的仆人低垂头颅,院外巡逻的侍卫目不斜视。
哪怕宫珏折辱我至此,他们也不敢抬头多看我一眼。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有人敢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片刻,宫珏就会挖出他们的双眼再打断他们的四肢。
可屈辱不会因为这些就减少,跪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有把钝刀在寸寸凌迟我的血肉。
我的四肢早已麻木,就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有鲜血溢出,才能让我保持片刻清醒。
这世上有谁能想到挚爱太子妃的太子,会这样折辱他的太子妃。
与宫珏初见识,是在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