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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着蹙起眉头。
林威见状,面带抱歉的和张老爷说:“张老爷,真是不好意思,小公子才来,经验不足,让您空欢喜了,我代表瑞康堂向您致歉,”
张老爷听着对林怡有了些许不满,这有了希望再失望,最是难受。
“且慢,这张方子能治。”王大夫这时开口,将方子递给一旁小童“去给张老爷抓药。”
张老爷这一天忽上忽下的,再次和王大夫确认“这方子真能治?”
“能治,方子很是精妙,张老爷先服用这一疗程的,再来找林大夫复诊。”
这一声“林大夫”依然是对林怡的肯定。
张老爷吃了定心丸,对林怡更是恭敬,千恩万谢也不为过。
当天瑞康堂病人家属众多,新来的小林大夫治好了张老爷顽疾,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城中传开,林恒的名字也随之声名鹊起。
渐渐的林怡在瑞康堂的病人也多了起来,林威看得眼红。这日没忍住和王大夫抱怨:“这林恒才来几天病人都快和师父您的差不多了”
王大夫也看出自己这个徒弟的小心思,开口便是训斥:“你莫要背后论人,林大夫虽年纪尚小,但医术了得,许多方子我看了为之叹服”
“你有这功夫,将我前几天让你看的医书多看几遍。”
“是,弟子谨记。”林威低头应是,遮住眼底的晦暗。
第三章 上门闹事
林怡了解到许多贫苦百姓因无钱就医而受苦,心中涌起阵阵怜悯之情,便决定每逢初一、十五在城中的善恩堂门口免费坐诊、施药。
善恩堂前,人头攒动,病患们排起长队,林怡耐心地为每一位病患诊治。
药材的费用,都是她自掏腰包。幸而母亲嫁妆丰厚,也早早给了她几家铺子让她不至于困窘。
老太爷和族老们听说后,很是动容,便让瑞康堂所有大夫轮流坐诊,一应费用由瑞康堂承担。
一时间林恒和瑞康堂的名声更上一层楼,王大夫等堂中老大夫对林恒也是赞不绝口。
林威听着这些对林恒赞誉如同万蚁噬心,嫉妒的火在胸中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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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林怡照例坐诊瑞康堂,时不时有病患来看诊,突然有几个男子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用白布盖着个人。
几人在瑞康堂门口便停下叫嚷:“瑞康堂林大夫开错药治死人啦!”
陆陆续续有百姓围观。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林大夫艺术了得,张老爷顽疾就是他治好的。”
“那是他瞎猫碰死耗子,十几岁的小子,能看什么病,我们兄弟就是吃了他开的药,口吐白沫没了气的”
“呀,不能吧,林大夫可是善心人,还给那些穷苦人免费看病呢。”
“虚伪又不用他出钱,就坐那装腔作势。”
这时店里伙计跑出来:“几位有什么进店说,我们瑞康堂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
“我们才不进去,进去你们把我们灭口了,上哪说理去,让那个林大夫出来给我们一个交待。”几个无赖就在门口赖着。
伙计急的面色发白,这是林怡从店里出来
“你们何时来看诊的?什么时辰?病人叫什么?当时是什么症状?我开了什么药,方子可在?”
“就...就前两天,什么时辰,我哪记得。”
“我们兄弟就李二,当时就肚子疼,你给开的方子,吃了药就开始上吐下泻的,今早口吐白沫,一刻钟不到就没了气。”
“方子当然有,就是这张。”那人拿出一张药方,确实是林怡的字迹,药方对应的症状也确如那男子所说。
“可否然我看看死者?”林怡缓声道。
“你要做什么,你害死我们兄弟,难不成还想毁尸灭迹。”那群人中领头的眼神躲闪。
“众目睽睽之下,我也做不了什么,莫不是你们心虚。”
“我们心虚什么,你看就是。”那人想到前一天晚上发生的是心下笃定。
林怡上前查看死者症状,并未伸手,让那人动手翻了下,死者面部扭曲,肤色发黑,瞳孔散大。
“这是钩吻中毒的症状,你们刚刚那张药方里我并未开钩吻,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让仵作再验验。”
“报官吧。”林怡转头和身边伙计说。
“你说什么钩吻,我兄弟中毒了?”
林怡看着他,神色莫名,
“钩吻又叫断肠草,中毒者会经历剧烈的腹痛、呕吐、腹泻,随后出现呼吸困难、四肢无力、抽搐,最终经历巨大的痛苦后死亡,整个过程可能持续两到三个半个时辰。”
“如果正如你所说是前两天来看病,当天服药便上吐下泻,不会到今日才死亡,只能是死者死亡前两到三个半个时辰内中的毒。”
随同来的几名男子皆是震惊
“不对呀,那人不是说那是假死药吗?”有人喃喃说。
“什么假死药?”他身边有围观的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