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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气坏了身子,今晚去我那里,我好好安慰你。”
白浅浅茶里茶气地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他的衣领。
戴恒怒火顿消,轻握住她不安分的手。
“你们要点脸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迫不及待了,不嫌丢人?”
“戴恒,我到外面上班还不是被你害的,我女儿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没钱给她下葬,我不上班你要我怎么办,哪来钱安葬她,问你要你给了吗?”
这句话我几乎是怒吼出来。
戴恒爱极了面子,闻言脸色一沉。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卷土重来。
推开白浅浅,脸色狰狞得冲过来。
扯着我的头发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为了从我这里要钱,还真是没有下限了,你咒我女儿死,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不是说笑的。
拽着我的头发按着我往墙上撞。
我被打得头破血流。
在场的人被他这股狠劲儿吓得,压根没人敢拦。
我挣扎着报了警。
可是警察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为首的那人是戴恒的发小。
公安走个过场就走了。
这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我被戴恒拖回家继续打。
客厅到楼上,一路都流下了我的血迹。
最后,我像只狗一样被丢在客厅地板。
白浅浅坐在沙发上,优雅地撩了下头发。
居高临下晲了我,脸上带着蔑视的神情。
“芷柔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好多女人既要上班,又要带孩子,没有老人的帮衬还不是照样能活。”
“你名车豪宅,每天都不用为生计着想,为什么你就不满足呢?”
戴恒打我打得累了,搂着白浅浅在沙发上坐下。
跷着二郎腿,眸色晦暗地盯着我。
“知道错了吗?”
我微微仰头,吐出一口血水。
痛感遍布全身,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他们像上位者一样等着我屈服。
我不屑地笑了笑。
“离婚吧。”
“你说什么?”
戴恒一愣,额上青筋暴起,随即怒吼着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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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血水不断从我口中溢出。
已经虚弱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死死盯着我,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重新坐回沙发,嘴角噙着一抹讥笑。
“哼,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真的离婚,当了十年的米虫,严重与社会脱节,不靠我你还能靠谁?”
“别想着去外面抛头露面,你不要脸,我还丢不起这个人,公司上市在即,别和我闹。”
戴恒皱眉想了一下,把我的支付宝解冻了。
抬脚踢了踢我,像打发叫花子一样。
“行了,不就是我冻结了你的支付宝吗,现在我解封了,你想买什么就去买吧。”
“离婚!”
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的施舍让我发现以前的我原来这么卑微。
戴恒没了耐心,气急败坏捏起我的下颌。
当着我的面给律师打电话。
律师说我没钱,孩子的抚养权是争不过他的。
我不仅分不走一分钱,还要反过来给他抚养费。
婚后买的这栋别墅贬值了100万,他要我赔他50万。
“听到了吗,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