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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逼我离婚迎娶青梅,首富老公将怀孕三月的我关入狗笼,丢到野外整整七天。
三只恶犬红着眼,朝我撕咬而来,我为保护腹中孩子,手臂被啃咬得鲜血淋漓,哭求着他放我出去。
他的语气却透着冰冷与决绝,道:
「若不是你用孩子相逼,绵绵又怎么会为了主动退出,可你非但不见好就收,还处处针对她,欺负她,这一切,本该都是她的!」
七天后,他打开狗笼,居高临下的问我想好了没有。
他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哭闹不休,却没想到,我半身浴血,麻木的点头。
「我会尽早搬走的。」
厉霆云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里难得的带了几分温柔:
「你不用这样,绵绵嫁进来后,你还是能住在别墅里,你的孩子,也同样是我的孩子,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他不知道,在被恶犬扑咬的第一天,孩子就流掉了。
而我燃尽心头血,与蛊王做了交易,三天后我会回苗疆。
自此断情忘念,与世俗再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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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我冷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是无尽的冷笑。
相似的话,厉霆云不知对我说过多少遍。
当他忘了我的生日,去陪宋绵绵看海上烟花;
当他忘了我爸妈的祭日,忘了他们是为了救他而死,一心陪着宋绵绵的狗看病;
每一次我受到伤害后,他都会说,以后,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可真的,还能一样吗?
明明我才是跟厉霆云从校服走到婚纱的妻子,却因为一句无从考证的娃娃亲,被宋绵绵抢走一切。
像是怕我会闹,上车前厉霆云冷声警告我:
「是你争风吃醋,故意离家出走,绵绵怕家里乱套才提前住进来。」
「你敢在外乱说,让绵绵被遭人非议,我绝不会放过你。」
「野外七天,断水断粮,被人知道你为了活着,连屎尿都能吃下去,这辈子都会遭人厌恶。」
紧紧咬住下唇,心头的苦痛蔓延至全身。
原来,厉霆云他知道,在野外想要活下去,只能抛弃尊严,而这些被外人得知,都会对我厌恶至极。
可偏偏他还是这么做了。
为了宋绵绵,将他的糟糠之妻置于荒野。
失去孩子、被恶犬撕咬时的痛苦与绝望,将我拖入无边地狱。
若非我年少时,曾得到过蛊王祝福,及时燃烧心头血与蛊王达成交易,我恐怕早就死了。
但幸好,再过三天。
三天后我回到苗疆,俗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浅浅吐出一口气,刚要拉开车门,一辆粉色的法拉利快速驶来,停下。
车门打开,人未见,声先至。
「阿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宋绵绵从车上下来,一脸担忧道:
「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霆云为了找你,都憔悴了好多。」
「网上铺天盖地都在传,说你是被霆云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