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为她的处境鸣不平。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白灵望着窗外,喃喃自语。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深夜,别墅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白灵小心翼翼地起身,穿上简单的衣物,准备实施她的逃跑计划。她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廊里灯光昏暗,长长的影子在地上摇曳。
她沿着走廊一步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生怕惊动了什么人。当她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
只见两个佣人提着灯笼走过,边走边小声议论着。
“听说少夫人想逃跑呢,真是异想天开,这霍家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
“是啊,先生在这别墅周围安排了那么多眼线,她是插翅也难飞啊。”
白灵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她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待佣人走远后,她无力地靠在墙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霍时谚的掌控之中,这个看似自由的别墅,实则是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雨,终于倾盆而下,打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白灵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绝望。她知道,想要逃离这个金丝笼,比她想象的还要困难得多,而她的痛苦与无奈,还将在这豪门中继续延续下去……
4.
白灵的肚子如春日里疯长的藤蔓,愈发显怀。每一日,身体的变化都在提醒着她即将成为母亲,可这份喜悦却被四周的阴霾层层包裹。霍时谚对她的看管宛如一张愈发紧密的网,家中的佣人时刻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次外出都被严格限制,仿佛稍有不慎,就会冲破这表面的平静。
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卧室的地毯上,白灵从睡梦中缓缓转醒。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如汹涌潮水般袭来,她猛地捂住嘴,踉跄着冲向卫生间。在一阵剧烈的呕吐后,她虚弱地靠在墙边,脸色苍白如纸。这样的孕吐反应近来愈发频繁,每一次都像是对她身心的无情折磨。
“少夫人,您还好吗?”门外传来佣人的轻声询问,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但白灵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机械与距离。
“没事,你去忙吧。”白灵有气无力地回应道。她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看着镜子中憔悴不堪的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
随着霍家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家族内部的斗争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霍时谚的弟弟们为了争夺那至高无上的继承权,纷纷露出狰狞獠牙,使出浑身解数。而白灵,这个意外闯入霍家的女人,竟成了他们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又一次,霍家举办盛大的家族聚会。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水晶吊灯散发着刺目的光芒,照得每一个人的脸庞都显得格外清晰。身着华丽晚礼服的宾客们穿梭其中,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空间,但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却涌动着无尽的暗流。
白灵在霍时谚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大厅。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们身上,有好奇、有不屑、更有隐藏在眼底的恶意。霍家二少爷霍逸飞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大步朝着他们走来。
“大哥,您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霍逸飞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却直直地盯着白灵的肚子,“这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咱们霍家的,还得打个问号呢。”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在霍时谚、白灵和霍逸飞之间来回游走。白灵只觉一阵气血上涌,愤怒与屈辱如熊熊烈火般在心中燃烧。她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