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图不该要的。”

　　苏婉将我踹开。

　　“懂了吗？”

　　“下地狱吧。”

　　几个佣人将我拖拽到湖边。

　　我太累了，没有力气喊救命。

　　沈烨要将我的死送给苏婉当礼物。

　　我好想睡觉，好想好想就这么死去。

　　湖水带来的强烈窒息感强迫我睁开双眼。

　　模模糊糊间，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沈烨。

　　他奋力游来，拼命抓住我。

　　他似乎在唤我的名字。

　　姜笙你真是没出息，临死之前看到的竟是他。

　　我努力扯起嘴角，想对他说。

　　“不要。”

　　可是我的脸颊真的好疼，我做不到。

　　4

　　醒来时，我躺在沈烨的床上。

　　屋外一片吵闹。

　　一大群人跪了一地，也包括苏婉。

　　鸳儿见我醒来大喜过望，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报喜。

　　“少爷，少爷，姜姐姐醒了。”

　　不是幻觉，是沈烨救了我。

　　但是，何必呢？

　　沈烨冲到我面前，死死抱住我。

　　他还没有换衣服，浑身上下都是冰凉的湖水，抱的我好难受。

　　我想推开他，奈何太过虚弱。

　　“少爷，疼。”

　　被湖水浸泡过的嗓子生疼。

　　沈烨闻言赶紧放开我，小心翼翼地检查伤口，为我上药。

　　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姜笙，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死了。”

　　“我知道。”

　　“知道你还——”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投湖自尽。”

　　原来苏婉是这样解释的，沈烨信了。

　　真是可笑。

　　“阿笙你解释清楚，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死？”

　　沈烨的目光里全是焦急，我假装看不见。

　　“自你来到沈府，吃穿用度都是沈家小姐的标准，虽然没有给你养女的名分——”

　　“但我又何曾亏欠过你。”

　　“我只是让你搬去与苏婉同住。”

　　“阿笙，是下人们误会了，我已经责罚过他们了。”

　　“这不重要。”

　　我强忍痛楚打断沈烨的话。

　　“少爷，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想要回去，一句话的事。”

　　“何必一次一次的折磨我。”

　　我双目无神，空洞地看向前方，没有他的方向。

　　“阿笙——”

　　“沈烨握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阿笙，是我错了，那天我是气急了才——”

　　“当时芳菲苑的所有人都说是你。”

　　我抽出我的手，闭眼假寐。

　　外面喧嚣更甚，吵的我头疼。

　　“少爷，小姐她心疾犯了，晕倒在外面，求求少爷，不要让小姐跪了”小雪哭喊着。

　　我感到沈烨从我床边站起来，又驻足良久。

　　我仍旧闭眼假寐，直到他选择离开。

　　待他走后，我缓缓睁开双眼。

　　疼。

　　心疼。

　　全身上下哪里都疼。

　　鸳儿哭着为我上药。

　　“姜姐姐，你受苦了。”

　　“今儿少爷罚了好多人，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