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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辩解,安静地聆听着。
陈彻继续说道:
“三年来,我知道你工作很辛苦,经常为了钱的事发愁。帮不上你的忙,我心里也很愧疚。”
“三年来,在无数次的各种各样的聚会上,亲戚朋友的阴阳怪气、话里有话让你心里不痛快、不舒服,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理解。”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经历这些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随着甜甜慢慢长大,你知道我偷偷去面试过多少次吗?”
“你知道,如果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几年不工作,再想工作的时候虽然遭到嫌弃但起码也会被认为是可以理解的,而我一个大男人因为在家带孩子几年不工作,你知道面试的那些人是怎么看我的,怎么在背后说我的吗?”
“说我吃软饭,说我无能。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像看一个废人一样看我。”
“是,没错,起先我也认同你说的那些男女平等的理论,家里事和家外事都是大事,分工没有贵贱,男女都可以自由选择,所以你选了去外面,我就自愿选了负责家里,但是社会不是这样想的啊,这些想法不过是我们自欺欺人罢了。”
“在世人眼中,男人就该以事业为重,家庭次之,而女人则相反。我们一定要逆流而上,所以我们两个人,现在都遍体鳞伤。”
我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陈彻伤心委屈的眼神,心变软了,理智恢复了,刚才那个疯女人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惭愧地说道:
“陈彻,这些年你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你做的饭菜是我吃过世界上最美味的饭菜,你把甜甜养得乖巧伶俐,是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抽风不犯浑了,好不好,你原谅我。”
然后我举起右手,想向陈彻发誓。
陈彻却把我的手放下来,叹了口气说:
“林妙妙,咱们这样下去不行,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走散,我们现在不过是在勉强维持我们的婚姻,彼此痛苦,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