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后谁带你玩儿。
在边塞时条件艰苦,小虎的吃食常是玉米面。
如今尝过了山珍海味吃饭时自是没心情搭理我。
一旁看守的小厮见我敲马头,一把将我拉开。
「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村妇!将军的爱马也是你能随便敲的吗?敲坏了你赔得起吗?」
不仅敲过,不听话的时候我还打过呢。
在外多年,我身为女儿身唯一的柔情都给了洛子山。
其余时候,我本就是不懂规矩不受压制且我行我素的人。
于是,我又伸出手敲了一下。
小虎这会儿也吃饱了,见是我,兴奋的将没吃完的胡萝卜踩得稀碎,头还不停地拱我的手心。
小厮见我与马亲近,二话不说大力将我向后扯开。
一个踉跄我便摔坐在地上。
这动静瞬间吸引了不少人,大家围着我开始指指点点。
「这是来闹事的吧?」
「这人是谁啊?也没见过,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在这里撒泼。」
「赶紧把她赶出去吧,别让主家人看见坏了心情。」
就在我以为要被人群的唾沫给淹死时,一双粗糙的手扶住了我。
是那天在桥头碰到的卖菜的老阿婆:「这孩子就住我隔壁,孤单一人能闹什么事啊。」
「这么污蔑一个小姑娘可是要遭报应的!」
我内心感动,安慰婆婆说我没事。
两个擦伤的手掌却都在渗血,混着细沙触目惊心。
看见血了他们也就不说话了,反而担心地说让我先去处理一下。
「就是她就是她!不识好歹敲将军的爱马!小虎都被她敲疼了!」
小厮引着一个身长玉立的男人前来。
这人长得剑眉星目,轮廓硬朗,气势将众人逼得不自禁后退一截。
与洛子山截然相反,他是文人武相。
看见我的伤,他的眼神滞了一瞬。
随机对小厮说:「来者是客,是客就要招待好,这姑娘的两个手掌都伤了,一看便是被人推了下意识撑地所伤。不论对错,动手即错。」
「等我带她处理好伤口,你再来向她认错。」
小厮被说得无地自容,点头称是。眼神里却有不甘。
「走吧姑娘,我带你处理下伤口,天热容易生菌。」唐亦成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绷紧嘴角跟上,唯恐自己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小子演技还怪好的。
等到了一间卧房,他将房门紧锁便再也不装了。
5.
「赵一清,你要做什么?」
我看着他飞快把药品找齐了,没所谓地说:「参加我前夫的婚礼啊。」
他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谁问你这个了,我说你把自己弄伤是要做什么?武艺退化了?连个小厮你都打不赢了?不是你追着我打的时候了?」
「我犯得着跟他计较吗?而且我也不想把场面弄得那么难看。疼啊你能不能轻点!报复我是吗?!」
「我都没碰你!加了点白酒消毒能不疼吗?忍着吧你。」
虽叫我忍着,但他还是边轻轻朝我手掌心吹气弱化疼痛边观察我的反应。
还是战友情牢固啊,不枉费我教了他那么多独门招式。
包扎好伤口,唐亦成漫不经心地问:「打算怎么办啊?」
我知道他在问我和洛子山,我也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娶我就嫁咯,不娶我就走咯。」
唐亦成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