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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鲜榨花生汁而进了医院,在客户发现我没什么问题之后,不想让其知道我有对花生过敏的病症,便将其打发走了,后面因为自己打着点滴,双手不便,反而是那个时候隔壁床的陪着女儿的张强协助我上的厕所,而那个时候当我第一次见到张强的时候我和他都愣住了,主要是因为我们两个长得太相像,就像是两个双胞胎一样,原本我也以为我们是失散的双胞胎,我还特意让医院立马给我们两个做了一个DNA的验证,谁知道我两居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而在我了解到他女儿张欣怡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时候,我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说实话,我对自己的评价是个冷血动物,要不是我足够的冷静和理智,我估计也没有我如今的身家和事业。
我记得当时问了张强,要是彻底治愈他的女儿需要如何做,又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时,我到现在都仍然能记得张强那双感动到翻红的双眸。后来我出了100万,给他的女儿治病,替他的女儿换了一颗心脏。100万对我而言不算什么,但是我却得到了一个影子“分身”,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分身去做一些我想去完成的事情。
“是我害了他!”尽管我很冷酷,但不代表我没有良知。
就在我还停留在回忆中时,我突然发现我的妻子上了李刚的警车,而我弟弟则是独自一人开车离开,张强的妻子李梅却是一脸麻木的走出了医院,看着李梅独自走出医院,我很想跟上去,但是谨慎却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基因里。
果然,李梅在走出医院之后,我看到了李刚的车悄悄的跟了上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看来我今天得在医院里待一宿了。我等到了晚上,在披着白大褂,在一间不起眼的病房里找到了一病床,躺了下去。我闭上眼睛,试图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天下午,我和张强在寺庙中交换了身份,我穿上了他的衣服,而他穿上了我的。我告诉他,我将进行一项秘密的商业谈判,让他就待在我的公司里,装着加班。他点了点头,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交换身份了,他早已经熟悉了我们这么去应对彼此的问题,于是在我们交换了身上的物品后,我们先后离开了寺庙。
然后,我去了我自己的秘密基地,晚上,在结束了我的工作后,我给了张强电话,但他的电话恰好关机了,此刻我正好进入了家里的小区,然后……
对了!我闻道了一股乙醚的味道,然后我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被绑在解剖台上的时候了,可是我怎么会以一具尸体的样子而躺在解剖台上呢?难道医生也被买通了吗?
03
想到这里,我立马翻身坐起,披上之前偷来的白大褂,悄悄地出了病房。
深夜,医院的走廊变得昏暗而安静。我戴着口罩,穿着偷来的白大褂,心跳加速地走向太平间。我的目标是找到负责解剖的法医,胁迫他告诉我张强的死因,以及另一具尸体——我自己的死因。
太平间里冷得像冰窖,空气中弥漫着防腐剂的刺鼻气味,我没有在这里找到法医。但却在太平间旁边的办公室里找到了正在写报告的法医,他背对着我,正专注于手中的工作。我悄悄地开门进入其中,并迅速走到他身后,用刚刚在解剖台上顺手拿到的手术刀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嘘!别动,不想死,就回答我的问题!”我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同时将另一只手搭在了他另外一个肩膀上。
正在工作中的法医突然身体一僵,他感受到自己脖子上冰冷的刀锋,身体开始有些轻微的抖动,颤颤巍巍地闻道:“你...你到底是谁?想……想干什么?”
“这不重要。”我冷冷地说,“告诉我,张强是怎么死的?还有,另一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法医咽了咽口水,显然被我的态度和提到的事情给吓到了。“张……张强……他是脑血管崩裂从而形成脑梗而突然死亡的。至于另一具尸体,我们也是按照正常程序处理的,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就在他刚刚说完的同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轻微的痛了一下,一丝温热的鲜血顺着我手中的手术刀慢慢地滴落。
“是吗?我刚刚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我的声音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狞笑在他的耳边回荡着。“既然是脑梗,那你打开胸腔是干什么呢?”
法医闻言,声音更加颤抖了,“我……我说……尸体送……送来的时候我按照惯例做了例行检查,因为家属是报……报的脑梗死亡,所以没有按照刑事案件立案,就由我们医院的医生进行例行的检查,我在打开他的胸腔后,发现了血液中有轻微的毒素残留,我就立马向李队电话询问情况,而李队让我等一下,过了不一会儿,我的账上多出了800万的费用,说实话,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我知道这是封口费,我想着既然‘民不举,官不究’,那就当做一个医疗解剖来做报告就是了。反正家属也没有要求一定要找出原因,反而要求我们一切从简,所以,所以……”说着法医还点开他的手机短信,让我看转账的到账记录。
“呵呵,一切从简!”我强行压下内心的怒火,继续问道:“那另外一具尸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