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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加了两条绑带。
就这样,我被他们绑在了床上,无论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我是顾昕武!顾氏集团的顾昕武!」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我要报警!你们这是非法囚禁!」
「我…」
我嚷的面红耳赤,嗓子都几乎快要撕裂。
哪怕手腕脚腕已经被绑带勒出血痕,那种肌肤上传递来的疼痛,也遮盖不住喉咙上灼烧所带来的疼痛。
最后,白大褂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才算安静下来。
之后几天,我都过得浑浑噩噩。
因为每当我醒来,迎接我的除了白大褂粗暴地动作,就是一管镇定剂。
久而久之,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出现了问题,或者说问题来自我的大脑。
一个月后,我变乖了。
不再吵闹,也不再提问。
慢慢地,白大褂允许我离开房间,但前提是要吃下一大把药。
起初,我还有些抗拒,毕竟那些药都是拆开包装的胶囊制品、以及白色蓝色等等各式药片组成。
光凭这些特征,根本分不出是什么药,治什么病。
可整天待在这个雪白无暇的房间,更不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自我崩溃。
于是,我开始假装吃药。
好在白大褂对此,并没有特别严格检查。
但我发现每天的餐食和饮用水中,经常会有苦涩的味道,偶尔还会尝出不该出现的酸涩。
这一刻我明白了,难怪白大褂不在意我吃药的真假,原来有些药早已经掺进了食物和水当中。
而之所以还要逼迫有吃药的举动,只是他们想要一个被驯服的结果。
穿过幽暗的楼道,忽闪的老旧灯泡,似乎在警告着每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可怜虫。
阳光洒在身上时,暖流瞬间将我笼罩。
时隔一个多月,终于再次有了活着的感觉。
由于现在是放风时间,所以操场内各路神仙齐聚。
其实在这里只要听话的话,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只是…我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过去那么久时间,爸妈竟然没有任何寻找我的迹象,难道是小王从中搞鬼?
还在思索的我不知道,此刻有个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
「葵花点穴手!」
突然,那人在我背后点了几下。
「你要做什么…」
「嘘!我是特工,现在要把拯救世界的秘诀刻在石碑上,你别说话…」
说着,那人伸出手指在我背上比比划划…
深夜,我悄悄起身,蹑手蹑脚打开一条门缝。
「这不是精神病院么,怎么跟看守所似的,大半夜还有人站岗…」
没办法,我只好装作拉肚子叫来白大褂。
可谁知道白大褂门也不进,只是透过门缝冷漠地盯着我。
「拉裤子里,明天会有人给你收拾!」
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白大褂“咣”的一声把门关上。
随着我不断拍打门板,白大褂推门进来。
不过,依旧是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随着几声“啪啪”的电流声消失,我彻底昏死过去。
第二天,我没有得到放风的机会。
第三天,依旧没有让我离开房间。
其实对于天数,我也摸不太准,毕竟这间房没有窗户,我只能依靠睡觉和醒着的时间,来推算个大概。
直到第五天,两个白大褂推门进来。
我以为他们是来警告我些什么,然后就让我出去。
可结果,他俩二话没说,又是给我一顿电击。
等我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唯一知道的,就是此刻,我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浑身无力,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
「庞医生,还要多久才可以?」
「目前来看,还需要一段时间。」
「那些药不管用么?」
「药的效果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