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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大王...”
“微臣冤枉啊...”
“斯,有完没完啊,到底谁喜欢当这个破皇帝...,一天到晚,就知道报报报的,报你个天塌地陷紫晶雷还是紫金锤,一种叫做凸(艹皿艹 )的生物都不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本来躲在御书房偷懒喝茶吃点心的傅明书听到门外的报告声,心里一万匹草泥马路过。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用当牛马了,现在倒好,成牛马的头头了。”
刚吃了一大块点心,还没咽下去呢,傅明书使劲捶着自己的胸口,顾不得品茶,牛饮一杯把嘴里的点心冲咽下去。
“咳咳,爱卿,有何事禀告啊。”好不容易咽下去点心,傅明书赶紧擦擦嘴,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慢条斯理的问门外找事的两人。
“告大王,这兵部的李大人,今日在朝堂如此无礼,目无王法,微臣要告他一状。哼!”礼部的文大人,年近古稀,身体硬朗的很,当然,脾气更硬,就算是老大王在此,他也是照告不误的。
“大王,微臣冤枉啊,微臣不过是心系百姓苍生,言语间用词激烈了些,何罪之有啊!”兵部李大人,身高九尺,魁梧壮硕,一脸络腮胡,不说夜里能吓哭幼儿,就是白日也能吓哭,这话说的可一点儿都不夸张。
就是这张嘴,动不动就微臣冤枉,凶神恶煞的脸每次都能让眼泪哗哗的掉,说谁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是弹棉花一样随便弹。
“爱卿莫动气,进屋跟大王细细说来。”傅明书嘴上客气的招呼两人进屋,心里腹诽的不行。
“这两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兵部的这个大块头,动不动就眼泪鼻涕挂一脸,埋汰的很。这礼部的糟老头子也坏的很,天天净给他找事干,鸡毛蒜皮的事也得捅个窟窿,找我补。烦死了。”傅明书心里蛐蛐,面上不显,不温不火的挂着微笑,看着两位爱卿。
“大王啊,这李大人,满口皆为秽言碎语,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他还偏偏在朝堂大说特说,您说,是不是该治他的罪,罚他的俸禄。”文大人,见着傅明书也不跪,因为有老大王的特赦,见王无需跪拜。身体站的笔直,衣袖一甩,表明自己的态度。
“大王,微臣就是一粗人,哪里比得上文大人饱读诗书,风雅有度,我这不是为民所想,一着急就顾不得什么言语该说什么言语不该说。微臣,是为民啊。大王,您要为我做主啊。”李大人又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哭啼啼的为自己辩解。
“凸(艹皿艹 ),朝堂上满口污言秽语,战斗力暴表的那个是谁?装什么柔弱大闺女呢。”傅明书心里叽叽歪歪,翻着大白眼。
“两位爱卿,所言各有其理,那这事大王就做主了,罚李大人回去抄礼部文书十卷。毕竟是为民,不算罪名。文大人您是礼部礼仪撰写人之一,由您为李大人挑选这文书十卷,如何?”傅明书努力装作文绉绉的样子。尽力维持着当大王的威严。
“既然大王都开口了,微臣要是不同意,那微臣岂不是跟这五大三粗之人,一个德行。”文大人,言语中有些微不满,但好歹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大王,礼部那些个文书一卷老长了,您这罚我抄写十遍,不是要我命嘛,况且还是由文大人亲自挑选,那,必定是优中选优,我这手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