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让他媳妇朝你一个小孩子要。真真是不嫌害臊。”
宁远萧闻言却是有些为难的开口道:“舅舅想要,作为外甥,我自是要尽心的。只是这棋谱可是不太好找,恐怕要让舅舅失落了。”
安国公夫人尴尬地笑了笑,坐在一旁的安静姝却是开解道:“宁表兄,不必自责,棋谱这种东西哪里是想寻就寻得到的呢!”
安老夫人看了一眼大儿媳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又转头看向事不关己的宋氏母女,不禁有些唏嘘。正在这时,有丫鬟来报:“启鼎老夫人,南荣姑娘过来了。”
安老夫人忙应道:“快让南荣姑娘进来,不可唐突贵客。”转头看向宁远萧,解释道:“是刑部尚书南荣潼的女儿单名一个晚字。受她母亲所托去安阳为她外祖母庆寿,在府中客居一段时间与商队会和后离开。”话音刚落,
南荣晚领着婢女,走了进来,一抬眼便看到了样貌出众的宁远萧,心道“这便是表少爷了吧!当真是仪表堂堂。”
上前几步,俯身行礼道:“南荣晚见过安老夫人,安国公夫人,三夫人。”
安老夫人和蔼地笑道:“南荣姑娘快请起。”
南荣晚笑着起身,与众姐妹一一见礼。待到与宁远萧见礼时,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安静柔笑着解了围:“晚姐姐,这是我姑母家的宁表兄。”
南荣晚行礼道:“宁公子安。”
宁远萧回礼道:“南荣姑娘安。”
行完礼众人才依次落座,宁远萧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南荣晚,南荣晚长相温婉,气质柔和自带一股书香之气。乍一看并不会很吸引人,但是会让人很舒服。
安老夫人看着众人有些疲倦,便道:“好了,你们也在这里待了好一会儿了,想来也是疲倦了。就都回去吧!让南荣姑娘和萧儿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婆子解解闷。”
陆氏和宋氏领着女儿起身行礼便退了出去。
南荣晚安静地坐在一旁,宁远萧低头玩着发上的铃铛。
安老夫人看着这俩人,不禁笑道:“南荣姑娘有所不知,你外祖母和我这个孙儿的祖母可是手帕交。”
南荣晚有些惊讶地道:“原来母亲口中的珍姨是宁公子的祖母啊!”
宁远萧也是并不知道这一缘分,笑着看向老夫人,道:“外祖母若是不说,孙儿可不知道。”
安老夫人笑道:“哼,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这么多年你才来看看外祖母若是你来的多了不就什么也知道了。”
宁远萧有些无奈地看着老夫人道:“这些话我们关起门来说,平白让南荣姑娘看了笑话。”
南荣晚却是含笑反问道:“宁公子若是常来看望,老夫人还会说这些话吗?”
宁远萧一噎,不知说什么。
安老夫人却是拉着南荣晚的手笑道:“南荣姑娘对老身的脾气,以后可要常来陪老身解闷啊!哎!我这几个孙儿,没有一个省心的。”
南荣晚也回握住老夫人的手道:“这是自然,老夫人喜欢晚儿,是晚儿的荣幸。”
老夫人满意地笑了笑,看向一旁沉默的宁远萧问道:“住几天啊!”
宁远萧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回道:“这次住不了了,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发去新城。父亲交代了事情,办完事我就要马不停蹄回山庄向父亲汇报。下次有时间一定来多住几天。”
安老夫人闻言面上不显,心中有了计较,道:“你父亲也是,怎么老是把事情派给你,他倒是轻松了。”
宁远萧笑了笑,没说话。
安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好了,你赶了一天路,快去休息吧!”
宁远萧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南荣晚见安老夫人神色有些疲倦也就告辞了。
宁远萧回到院子后,他的贴身侍卫萧一迎了出来,向宁远萧抱拳行礼后,道:“少主,璇姑娘已经出发了。”
宁远萧叹了一口气,道:“不是说好一起出发吗?怎么又自己走了”
萧一没有理会少主发的牢骚,反正这话他也就敢自己嘟囔嘟囔,当着璇姑娘的面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宁远萧发完牢骚,低头沉思片刻,道:“萧一,给家里发封信,安国公府已经站队,做好准备吧!”
萧一听到正事也是严肃起来,“是,属下这就传信给家中。只是少主如何知晓的。”
宁远萧坐在院中的躺椅上,轻合双眼,慢悠悠地解释道,“这很简单,外祖母手上的佛珠手串换了,不是我和阿璇一起寻得那一串。再者刑部尚书的女儿为何会客居在安国公府,据我所知,刑部尚书在城中可是有房产的。住在自己家里岂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