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嘴角几乎压不下去,抑制不住的笑意爬满我整张脸,于是干脆张开嘴笑了个痛快,呵呵
“妈妈妈妈,你不要哭呜呜呜,妈妈,圆圆会乖,妈妈不哭不哭”
“傻孩子,妈妈这是在笑呢。”……
03
“这是谁家的孩子?”
“是你的孙子啊,不是一直盼孙子吗?圆圆快叫人。”
圆圆有些怯怯地喊了声:“奶奶”
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傻圆圆这可不是奶奶,是爷爷,嗷不对,你应该叫姥爷呢。”
5岁的圆圆小小的脑瓜子里装满了不解,最终也没能改口。
我替他开脱:“爹,孩子还小呢,我没教他认辈,怪我怪我,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其实我知道,这哪能怪得了圆圆啊,在圆圆的认识里,男生是男生装扮,女生是女生装扮。
小孩子的性别认知没那么全面,他怎么能知道,面前这个身穿粉色棉袄,紧身的黑色皮裤,留着齐耳的沙宣头,两侧耳朵上坠着大圆耳环,眼皮上画着青绿眼影的人,会是他的姥爷呢?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他的鞋子,一双刷的干干净净的平底白色皮质豆豆鞋露出来一截透明丝袜。
啊,我就知道,他对丝袜一向是有近乎病态的热衷的,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我爹总爱穿一条能拉到大腿的长丝袜,黑的白的透明的,那几条洗不完的丝袜见天儿的就轮流挂在晾衣绳上,循环往复。
小时候总喜欢站在露天院子里,猜明天的晾衣绳上该挂哪种颜色?但掌握规律以后就很少猜错过了,也就丧失了猜谜的乐趣,才作罢。
04
“哪来的孽种!滚出我家,他爹死去哪了!你怎么有脸回来的!滚滚滚,赶紧滚,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的,滚”
一向细声细气的爹此刻突然硬气了起来,嗓子里爆发出巨大的尖锐声响,让我有些怀疑是否是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圆圆在我怀里吓得发抖,哭的哇哇哇的。
我抱紧圆圆说:“爹,这是做什么?吓到你孙子了,我也没说他爹不回来呀,怎么?难不成你以为我生了个野种啊,呵,怎么会呢爹,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可是随了您的品性的,最知羞耻了。”
我看着我爹一张布满细纹的脸上铺着不均匀的一层白粉,现下透着这层可怖的白憋得青红发紫。
“贱货,随了你那贱娘,该给我的彩礼去哪了?白眼狼一个,你这个便宜浪荡货,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贱种和这个祸害。”
我爹随手拿起一个扫帚,扭着胯小步子走的又密又紧,就要冲上来打我,我连忙开口:
“爹!有彩礼。”
眼瞅着我爹的小步子慢了下来,我心下了然,不急不缓地说:
“哎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