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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技能,而裴禾儿早就已经在爸爸的支持下办过一次画展了。
虽然肯定比不上她,但我还是决定趁着贺霁明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学习。
裴禾儿将我推开走进屋内后,立刻就被放在客厅中间的画架吸引了。
她颤抖着手轻轻碰了一下画架,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倔强的忍住了,随后转身大声的质问我到底是谁。
原来她还不知道是我在她的身体里。
我松了口气,以裴禾儿的姿态和她面对面争吵了起来。
其实这个场景还挺好笑的,让我有种自己是六耳猕猴的感觉。
明明双方都知道我是冒牌货,但她还拿我没办法。
吵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
贺霁明是在裴禾儿抓着头发崩溃大哭的时候出现的。
他将我护在身后,身后几个保安立刻上前,拽着头发散乱的裴禾儿离开。
这期间贺霁明的目光始终温柔的注视着我,没有分给裴禾儿一个眼神。
“没事吧?”,待大门被关上后,贺霁明立马查看我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将自己埋进他的颈窝,身体不住的颤抖,连声音都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我说:“霁明,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好吓人啊。”
当天晚上,裴禾儿就被强制送到了当地的一家疗养院。
我躺在贺霁明的怀里,带着笑意睡着。
4
裴禾儿被关起来的第5天,我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她出现了休克的情况。
电话里医生的声音带着担忧,她告诉我裴禾儿的病情需要专业的医生来救治,然后小心的询问我是否可以将裴禾儿暂时送医。
我没有同意,我巴不得她早点死掉。
这段时间我感受着从前没有的善意,每天都笑得很开心。
贺霁明下班后会按时回到家里,和我一起做我喜欢的事情,尽管他对我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看电影这件事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了,并且表示以后会每天都陪我看一部我喜欢的影片。
我也成功加入了裴禾儿的闺蜜团,享受着她们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只是有的时候裴禾儿的妈妈的电话让我有些心烦,她总是让我回家吃饭,说她和爸爸想我了。
没有人发现这具身体早就已经换了灵魂,它真正的主人正被关在疗养院里等着死神的降临。
挂断电话后,我收到了裴禾儿的信息,她在短信里依旧是让人讨厌的语气。
她说:“我知道你是谁了,我们见一面吧。”
我手忙脚乱的删掉短信,坐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然后手机再次响起铃声。
“裴音,我和霁明有你不知道的小秘密,你不怕我揭穿你吗?”
我的心彻底坠入冰窟。
第二天一早,在贺霁明出门后,我立马打车前往了疗养院。
裴禾儿坐在床头,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右手手腕处有一道结痂的伤痕。
“来了,随便坐吧。”
她的眼睛跟随着我,直到我终于坐定,才缓缓开口。
“裴音,我还不知道你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