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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外表光鲜的女人是可以邋遢到什么程度。
我的室友。
她有一个怪癖。
总是捡她人卫生巾洗了再次使用。
我好心劝让她小心染上妇科病。
她却说我在诅咒她,说我矫情。
还转身发网上说我歧视穷人。
诬陷我私生活混乱,感染了严重的妇科病。
对我各种造谣,说我是惯偷。
冤枉我勾引她男人。
铺天盖地的怒骂让我从宿舍5楼跳下。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她诬陷我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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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友是我见过最邋遢的人。
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外表光鲜的人。
刚搬进来不久,25平的俩人寝室都被她那脏、乱、差的东西塞满的无从下脚。
衣服堆积如山,化妆品七零八落,鞋盒一层又一层,桌上外卖半干的汤汁,倾倒的饮料,一地的瓜子壳......
夏天30来度。
一条裙子反复穿4天不洗继续塞在柜子里过一周翻出来继续穿。
内裤不换,里外反过来穿,夏天两周洗一次澡。
最恶心的是用擦完下体的分泌物的纸,放在桌子上!放桌子上!!放桌上!!!
一开房门,就能被一股浓烈说不清是汗臭还是脚臭击地倒退三步。
当然,有时还自爱干净。
把毛巾和内裤放入电饭锅中,嗯...说消毒!
哦,对了。
不光手脚不干净,心灵也干净不到哪。
我指的是,偷。
啊,天!回你外太空去吧。
拜拜了您嘞。
哦,不!外太空拒绝接收。
又回来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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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垂怜,我重生了。
回到了,她诬陷我的这一天。
宿舍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让我几欲作呕。
张琼丽哼着歌,手里拿着滴着水的卫生巾,旁若无人地晾晒在阳台上。
前世最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
身体与地面碰撞,骨头寸寸断裂,五脏六腑仿佛被无情地撕裂,剧痛如狂潮般席卷全身。
「孙苗苗,把东西给我递上来。」
张琼丽指着处理完毕的卫生巾带着命令的口吻,将恍惚的我拉回了现实。
我瞥了一眼,「脏,我嫌恶心。」淡淡道。
她愣住了,马上又笑道。
「苗苗,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她走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没看她一眼,抽出手臂,不做任何回复。
「我衣架用完了,你的借我用用。」习惯性当自己是主人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