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掉电话。
“这位听众说得不无道理……”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混着蜂鸣刺激着听众的耳朵以及内心,随后电台发生了改变。
“唉~欢迎大家收听鄙视电台,人与人之间不同,一定要有一个高低之分。”主持人摇头叹气道:“今天要讲的是因为一个无心之举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事。”
鄙视电台主持人停顿几秒后忽然换了个语气说:“不管你所谓的‘无心之举’是好是坏,它都招致了一个不可挽回的后果,那这就是你的错。是你!全都是你的错!!!你怎么不去……”
少女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然后慢慢悠悠地盘腿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背靠沙发揉揉乱糟糟的头发,眼神空洞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神后,她从茶几的药瓶们里分别倒出数量不等的药,含到嘴里手脚并用爬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感受着太阳的温度以及忙碌的人群。
少女扶着扶手站起身子,她的身高很高,大概一米七八。站直身子后将窗户打开刚好让她的头伸出的程度,接着化身豌豆射手把嘴里的药一颗颗吐出去。
做完这些又坐回地上,阳光照在防盗窗上,它的影子罩在少女脸上,仿佛世界将她与自己分隔,又或者是她将自己与世界分隔。
稍早些的车上,司机抽着烟,后方客席端坐一个西装笔挺的眼镜男人。
司机将烟头弹出车窗,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望了眼后视镜,说:“来一根儿?”
“戒了。”
男人扶了扶眼镜望向车外,仿佛没看到司机把烟头扔出的画面。
“你非得去?”司机说着又点上一根。
“她有知情权。”
“我的张大律师诶,她爸妈刚走没多久,就剩下妹妹这一个念想,你现在告诉她……她一个孩子哪儿顶得住啊。”
“老王啊,你想瞒着她才不对。事实再难接受也是事实,要是到时候她自己发现了,那时候身边又没个大人,她会怎么办?再说了她都二十了,已经不是孩子了。”
老王嘬了口烟,从表情可以看出来他不认同张律师的说法。
“你说熊爷多苦啊,啊,白手起家挣到现在的一切,儿子却……唉,怎么就碰上这么档子事。”老王忽然想到个事儿,抽了口烟说:“嘶——他俩都没见过面,就算告诉了她,她肯跟咱回去吗?”
“肯。”
“也是,吃穿住要钱,上大学也要钱,啥都要钱。她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还真……”
“现在跟以前不同,政策对贫困生利好。”张律师皱了下眉接着拍拍旁座的资料袋,打断老王说:“我说她肯跟是男是女没关系。”
“嗯?”
长长的烟灰落在老王裤子上,他单手握住方向盘另只手掸掉它,接着把半开的车窗全部打开,捏住烟滤嘴的手搭在窗沿。
“怎么说?”
“如果有天你身边出现一个老头,说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孙子,只要你认祖归宗就能继承亿万家产,你会拒绝吗?”
“嘶——”老王又抽口冷气说:“确实。”
“呵呵,不怕是诈骗啊。”张律师腹诽间又扶了扶眼镜。
……
少女没拉窗帘,躺在地板上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约两分钟后就以过来时几倍的速度往沙发爬。
无他,太热了!
咚咚咚——途中响起了敲门声,少女头一歪感到有点奇怪,心想:“还不到他来的时候啊,是谁呢?”怀着疑问站起来扶着周围能扶的东西,磕磕绊绊地走过去。
她没敢开门,只是倚着它说话。
“谁啊?”
“你好,我是张伟,是一名律师。”
敲门的正是先前“搞诈骗”的张律师。
“律师?”
少女歪歪头表示不理解。
“你是……熊时雨吧?”
“我不接受和解!”
“我是熊氏集团的律师……”张伟很快反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