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慌乱之下试图过来拉我：“依依，你疯了吗？别再打了，柔柔怎么会害你！”

“她不会害我？”我冷冷地盯着她，“那你们会吗？”

“你们欠她父母的，用我的人生来还？”

我狂笑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掉：“你们的恩情，凭什么用我的人生来偿还！”

林柔柔见状，捂着肿得老高的脸，继续装出无辜：“姐姐，你真误会我了，妈对你也是很好的……”

“她要是对我好，现在还有你坐在这儿？”我一把抓住妈的头发，大声质问，“你告诉我，谁才是你的亲女儿！”

“妈，你告诉我！”

被我狠狠抓住头发扯过来，妈疼的面目扭曲，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在干什么，放手！给柔柔道歉！”

嗡！

突如其来的后脑刺痛，让我意识恍惚了几秒。

一直装死的爸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直接拿擀面杖朝我脑袋来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有这个老东西！

靠着墙边，手掌摸到后脑已经淤血的大包，我双眼喷出怒火。

如果说偏心妈是语言PUA我，那这个畜生爸就是实打实的暴力！

小时候我因为爸妈偏心妹妹的行为一哭，偏心爸就极其不耐烦。

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用“打”来逼我就范，让没有任何错的我道歉！

苍蝇拍、鸡毛掸子、擀面杖，只要我不道歉，他就一直不停手。

我的身上留下过各种伤痕。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们还强迫我大夏天穿长袖。

我屈辱了这么多年！

要是不报仇，死不瞑目！

“来，打，打死我！”

我全身的愤怒化作力量，目眦欲裂，狠狠揪住林柔柔的领子，把她挡在身前。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十巴掌拍到林柔柔的脸上，林柔柔被直接打傻了。

她呆愣当场，连眼泪都不敢再流。

“你打我一下，我就还给她十倍！看看是我先被你打死，还是林柔柔先死！”

“来啊，继续啊！！”

爸妈直接被我的举动惊到了，一时连话都不知道怎么答应。

林柔柔在我手里，他们十分顾忌，即便脸上再愤怒不满，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个小畜生！你怎么敢这么打你妹妹！我可怜的柔柔啊，怎么糟了这种罪！”

偏心妈心疼的直掉泪，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立刻放开柔柔，今天的事可以不追究。”

偏心爸手中的擀面杖紧了又松，看着我的表情怨毒。

但转向林柔柔，又迅速切回担忧怜爱。

看吧，偏爱偏心就是如此明目张胆。

僵持了三分钟，他们最后还是不得不低头。

林柔柔已经肿起来的脸，让他们心焦着急。

“你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让她道歉！”

“你敢！”

看着我又蓄势待发的巴掌，爸妈真急了，赶紧给林柔柔使眼色。

“对……对不起”

林柔柔蚊子一般的声音，让我很不满意。

“大点声，我听不见！”

眼看爸妈根本帮不了她，林柔柔终于明白自己现在孤立无援，哽咽了半天，才又喊出一声对不起。

“没听够，说一百遍！”

看着得寸进尺的我，林柔柔眼中满是惊吓委屈，但又无可奈何。

整个屋子一片死寂，只有林柔柔的“对不起”不断回荡。

我听够一百遍，猛地抬起头推开林柔柔，又顺手给她头上来了个暴扣栗子。

她疼的龇牙咧嘴，扑倒在爸妈怀里。

慢慢擦干眼泪，我看着他们仨：“别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02

饭桌上灯火通明，菜香四溢，仿佛一片岁月静好。

他们似乎忘了半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还在假装和睦。

爸妈总是这样，往常每次对我又打又骂强迫我道歉之后，就会若无其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