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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
我单纯的以为,只要我们能细水长流过下去,能陪他终老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可后来,他的初恋阮珍珍回国了。
她就像是土匪一样闯进了我们的家,态度熟稔的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出国五年,他都没换掉别墅的锁,就是在等着我回来。”
“土妞,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气的险些流产,席景程匆匆赶来时,眼睛却一刻都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
输的一塌糊涂。
我的心渐渐的死了。
我想,等我生下女儿,我就离开。
反正席景程早晚有一天也会跟我离婚的。
可席景程却怎么都不肯放我走。
反而像是疯了一样质问我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
我只觉得他可笑。
做贼心虚的人才会往我身上泼脏水!
那天后,他就背着我辞去了我的工作。
给我设门禁,限制我的人际交往,还严格管控我的支出。
我花的每一笔钱都必须给他报账,哪怕是十块钱的菜钱都得经他审核批注才能打款,不许我身上有一分余钱。
而他自己却为阮珍珍买豪车豪宅,豪掷几百万办她生日宴。
他像是个奴隶主,苛刻的管辖着自己的奴隶,不肯好好对我也不舍得放我走。
这十年来,我跟女儿过的很艰难。
我常常觉得对不起她,她却听话乐观让人心疼。
从懂事起,就盘算着以后长大了赚钱养我,不再让我为钱而发愁。
我也背着席景程找了一份不固定的兼职,悄悄的攒钱,计划着早些离开。
但这突如其来的绑架,摧毁了一切。
女儿头一次哭着求席景程救救我,却还是被他无情拒绝。
他愿意为了阮珍珍给流浪狗打款八百万,都不肯为我支付赎金。
我终是与女儿阴阳两隔。
3.
“嗡嗡!”
女儿手中的电话手表突然响起。
她先前哭累了就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这会醒来,意识还有些迷糊。
沙哑着嗓音喊“妈妈”。
而刚喊出口,她就愣住了。
泪水瞬间蓄满眼眶,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滚落。
我看的心如刀绞。
而电话那头,席景程的声音却极度冰冷,如同冰雪覆盖的火山,随时都会爆发。
“席若南,你们跑哪儿去了?章天巧为什么关机?”
“让她出来接电话!”
听到是他,女儿的小脸顿时气的通红,难掩语气中的怨气。
“妈妈再不会接你电话了!”
席景程语气瞬间升高,怒声大骂。
“章天巧你给我出来!以为让这个小兔崽子挡在前面就能搪塞过去吗?”
“珍珍的宝石项链丢了!保姆看见说是你偷拿的!”
“赶紧给我交出来!不然让你好看!”
“天巧,求求你,把项链还给我吧!那是我妈妈的遗物!”
阮珍珍带着哭腔,一如既往的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就连以前你从我这儿偷钱拿去鬼混的事儿也都一笔勾销!你……”
“坏女人!”
女儿气的跳脚,扯着嗓子骂她。
“妈妈从来没有偷过钱!你个骗子!坏女人!”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