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拎袋被递到我手里，里边装着一条围巾，看起来是手工编织的。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太贵重了。

可她却用手挡住，用那不太标准的发音解释道：

「我准备回……老家。」

「听清后，我很……开心。」

说完她再次将拎袋往我手中一推。

「这边，天气冷。」

心脏仿佛被什么击中，我捧着袋子，久久没有言语。

四

我最终还是将围巾收下了。

阿余很开心，笑出了两个酒窝。

可就在我将围巾收好后，她的视线却越过我直接看向了后方。

我顺着望去，那是一张用袋子装起来的二十元纸币，皱巴巴的，上边还有些许墨水斑点，正是阿余上回留下来的那张。

阿余还在保持笑容，可眼神却暗淡了几分。

「阿余，那个是……」

我刚要解释，王经理推门走了进来。

「乌规，有个腿脚不便的客户想了解助听器，你去上门处理一下，定位我发你手机里了。」

「我还有事没处理呢……」

还没等我说完，王经理就直接把我推到门外，丢给我一个箱子和一把雨伞。

「人家等着呢，快去，别耽误店里业绩。」

寒风钻进衣服的缝隙，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阿余留在店内，一直盯着纸币的方向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没有别的意思，等我回来和你解释！」

我拿出手机，给阿余发去了这么一条消息。

她没有回复。

五

当我忙完回到店里时，阿余已经没了踪影。

王经理正用木棍挑着阿余送我那条围巾往外扔。

「你干嘛！」

我丢下箱子就冲了过去。

「那女的东西你也敢要，指不定有什么病呢。」

说着，她竟将围巾直接往外一甩。

好在我手疾眼快接下了。

「王梅你有病吧。」

长期积压在心中的不满终于爆发，我气得直接喊了她全名。

「你敢骂我？你一个实习生敢骂我？」

王梅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涨红了脸。

「那贱货昨晚给你伺候太舒服了啊？脑子都没了。」

「我……」

她还想再说，可我没有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拽倒在地，用水坑里的积水堵住了她的嘴巴。

王梅挣扎着，费了好大劲才勉强侧过脑袋，朝我喷出一口脏水。

「你知道我刚刚和她说了什么吗？」

「我说你看上她了，偷偷找我问她价格呢！」

砰的一声，水花高高溅起，她的整个脑袋被我砸进了水坑。

六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