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镇定。我看着你桌上的书，是一本略显老旧的英文原版小说，书名我认得，是《麦田里的守望者》。
“这本书很好看。”我找了个话题，努力掩饰内心的紧张。
“嗯，”你翻了一页，语气淡淡的，“不过有点无聊。”
“无聊？”我有些意外，“很多人都说这本书很有意思。”
“也许吧。”你轻轻放下书，抬眼看着我，“但我不太喜欢霍尔顿，他看似反叛，实际上不过是在自怜。”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接话。你的目光很平静，像是在看一块透明的玻璃，而我就是那玻璃后的空白。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比我想象中更远。我也为自己对你涌现出的那种无法克制的情欲感到陌生，这就像某种物质，你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我不会是着魔了吧？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书？”我试图继续话题。
你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随手在桌上画着圈，“我喜欢那些让我感到陌生的书，让我觉得自己在经历一些完全不同的东西。你呢？”
“我？”我没想到你会反问我，一时语塞，“我……我喜欢有一点希望的故事。我觉得开放式结局的故事会比较有意思。”
“希望？”你轻笑了一声，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嘲弄，“希望是很奢侈的东西。”
那一刻，我觉得空气变得冷了一些，你的笑容像是一道刺，轻轻地扎在我的心上，却不流血。我明白你是在自嘲，但也知道，你或许是在讽刺我的天真。
后来，我们没有再多说什么。你很快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再见”，像风一样消失在门外。咖啡馆的窗外，雨还在下，模糊了街景。我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