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深爱的人前两天刚宠幸了别人,如今又来我这儿让我有点恶心。
我强忍着不适任由慕容楠在我身上动着。
咚咚咚——
[侯爷,翠竹姑娘身子弱,晕倒了。]
慕容楠立马坐了起来。
[言言你先睡,我去看一下。]
他慌忙穿着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一个人彻夜坐在榻上,观赏微弱烛光下红梅。
一夜未眠。
02
第二日一早我就去跟母亲请安。
昨晚没休息好脸上状态有点差。
我让白宛给我略施粉黛,勉强增些气色。
[小姐,您昨晚……]
[没事,白宛你去把我的披风拿过来,我们快快过去。]
我带着煲好的汤带给母亲。
[麻烦禀报老夫人一声,小姐来请安了。]
那门房进去很久都没出来。
我们几个人一直站在门外。
今日有些飘雪,天气甚寒。
我冻的瑟瑟发抖。
白宛拉过了我的手放在嘴边哈气。
我对她笑了笑。
[没事儿。]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人出来请我们进去。
老夫人端坐在床榻上。
我把汤交给下人,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给母亲请安。]
迟迟没有回应,我跪在地上不敢起。
老夫人在喝茶,喝完后才慢慢悠悠来了一句,[起来吧。]
我站了起来一时有点不稳,白宛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身子还好?]
老夫人很严肃。
[劳母亲关心了,挺好的。]
老夫人闻言哼了一声。
[嫁进来三年了,肚子没有一点动静。]
我的脸色白了几分。
[我最近准备给楠儿纳妾,你和我一起参谋参谋。]
我险些站不住。
[侯爷不是答应过小姐一生不纳妾吗?]白宛嘴快说道。
我赶忙拉了她一下,[白宛。]
果不其然老夫人生气了,她往桌子上拍了一下。
[主子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份,来人,掌嘴!]
我把白宛护在身后,[母亲,不要为了一个丫鬟动怒,我回去会教训她的。]
嬷嬷把我拉了开,在白宛脸上打了两个耳光。
她的脸迅速起了红印。
她哭着对我摇了摇头。
[沈安言,嫁入侯府三年无子是大罪过,管教不好身边的人亦是罪过,我若罚你你可有不服?]
我跪在了地上,[妾不敢。]
[好,去外面跪一个时辰。]
我恭恭敬敬跪在了外面。
这会儿雪花飘大了,能落住了。
白宛红着眼眶说他去求求侯爷。
我没能拦住她。
她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跪了半个时辰就撑不住了。
寒冷顺着膝盖一直抵达身体内部。
白宛回来了,她的额头出血了。
[白宛,怎么了?]
白宛抓住我的手泣不成声,[小姐对不起,我没能把侯爷请过来,我在门口一直磕头他无动于衷。]
[是翠竹,她不让侯爷出来。]
我拍了拍她的手,[无事。]
过了没多久我身体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自己床上。
白宛趴在我的床边。
我浑身酸痛,喉咙火烧般疼。
我伸手摸了摸白宛的头,她醒了。
[小姐,你醒了。]
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喂我喝了些水,吃了药。
[小姐,您感染了风寒,都是奴婢对不住您。]
我努力伸手擦了她的眼泪。
[不怪你。]
[阿楠来过吗?]
白宛瘪了瘪嘴,低下了头。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
风寒好点了,我让白宛带我出去走走。
我本是喜爱自由自在的人。
这几天待在房间里面闷得慌。
我在亭子坐了会儿感觉还是被寒风吹的有点冷。
我让白宛回去帮我拿一个厚的披风。
我双手抚上了琴弦。
[呦,嫂嫂好雅兴啊!]
我一转头,是慕容楠的表妹。
还有翠竹。
我不想多言,起身就走。
[嫂嫂别走呀,这么久没见姐妹们在一起聊聊天。]
苏湘湘挡在我面前。
我执意要走,她一把把我推在了地上。
[咳咳咳——]
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呀,对不住嫂嫂我不是故意的。]
她要来扶我,我打掉了她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一直没有做声的翠竹突然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您要打要骂奴婢都受着。]
我有点莫名其妙,轻轻推开了她。
没想到她一下子摔倒了。
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