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店里东西常常被偷,所以雇佣人说一定要追到她。
我两只乌黑的眼睛瞪大了,圆溜溜的,一脸的不可置信,“那…那我呢?”
张燕看我这一脸呆样,把手在衣服上擦干净了,才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谁让你倒霉呢?”
“出现的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被那些人当成了我的同伙,就只能被一起追着跑喽。”
“那我这不是完全是无妄之灾。”
“燕姐,你要给我补偿!”
张艳笑嘻嘻的,“补偿?那今晚给你买肉怎么样?”
……
听着外面细碎的脚步声,我知道是给我送饭的人来了。
看着依旧的残羹冷炙,我默默的低头扒饭。
许是因为今天的一盆冷水,半夜我只觉得头昏脑胀,全身酸疼。
我合了合眼,感受着越来越烫的身体,心里倒是没有多慌。
我知道他们关不了我几天,毕竟外面的那些洋人可是盼天盼地盼着我出现呢。
要死我死了,外面的那些洋人能让他们给我偿命。
……
我在心里想东想西,竟就这样昏了过去。
在两党对立时,我和艳姐都以各自的方式有了资本和选择支持的权利。
对我来说,已经知道未来的生活当然是选择那条红色的路。
当然我在选择时也和艳姐推荐过,可能是世事无常……
上万正是年轻的学生举着鲜红的标语罢学去军政府前游行。
游行的人群浩浩荡荡,“团结对外”、“拒不签约”……的旗帜标语迎风狂舞,振奋人心的呼喊声充斥了整个南安城。
我和艳姐被李团长一齐邀请在南安公馆三楼谈事。
我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呐喊声,猛的站起身,连拉带拽的把张艳拖到偌大的窗前。
我笑容明媚灿烂,站在窗边张开纤细的玉臂,对着张艳不停的示意,“艳姐,看!他们总会觉醒的……”
艳姐靠近几步,俯身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默然不语。
艳姐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精致的妆容半掩在阴影中,脸白若霜,红唇染血,似是哀悼死亡的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