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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没用！不是让你装可怜吗？现在全露馅了！」

　　我眯起眼睛：「徐志，你妈在你旁边？」

　　电话那头一阵慌乱。

　　「不...不是...」

　　那个女人又开始指挥：「你就说你也很担心老丈人，都是我非要你回来的...快说啊！」

　　我冷笑：「原来是这样，你妈指使你，你就这么对我？」

　　「小月，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打断他：「你连我爸的手术都不顾，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二叔一把抢过手机：「你们母子俩等着，这事没完！」

　　挂掉电话，走廊里一片寂静。

　　「月月...」表姐心疼地看着我。

　　「没事。」我站起来：「先照顾好爸爸，其他的以后再说。」

　　这时护士推开手术室的门：「病人已经醒了，可以去看看。」

　　看着爸爸苍白的脸色，我在心里发誓：这笔账，一定要好好算。

　　4

　　爸爸手术很成功，但这半年的婚姻却出现了致命的裂痕。

　　爸爸的危机解除了，是该解决我自己的危机了。

　　从医院出发去徐家的路上，我靠在车窗上思考。

　　到底是徐志太怂，还是我太傻，竟然没看出这对母子的真面目？

　　坐在副驾驶的表姐看出我的心事：

　　「你别自责，徐志就是仗着你心软，觉得你不会闹大。他哪知道这次惹到你爸的手术，等于捅了马蜂窝。」

　　「你还记得他在电话里说什么吗？说什么要给你个教训，还说你不顾小家。你爸都要做手术了，他居然还在那儿讲什么面子！」

　　表姐气得直摇头：「这种人渣，早点甩了好。」

　　「你说得对。」我突然想明白了：「他们家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那当然！」表姐冷笑：「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免费保姆。你想想，你结婚后每次去他家，他妈那副样子像什么话？」

　　这话提醒了我，我想起上周去买年货时的场景。

　　徐志全程都躲在停车场抽烟，连个购物袋都不肯帮我拿。

　　「真够恶心的！」我咬牙切齿。

　　「待会到了你别冲动。」开车的二叔提醒：「有我们在，看他们还敢嚣张。」

　　二叔说这话时，我看见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捏得发白。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徐家门口。

　　院子里灯火通明，但大门紧闭。

　　几辆车停在路边，我的堂兄弟们早就等在那里。

　　「开门！」我走上前拍门：「徐志，你不是让我回来吗？我来了！」

　　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装什么装！」我提高声音：「你妈不是要给我个教训吗？让她出来啊！」

　　周围的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这不是徐家的新媳妇吗？」

　　「听说她把老公气跑了...」

　　「不对，是徐家把人家扔在高速上，人家爸爸还在做手术呢...」

　　议论声越来越大。

　　我看见有人拿出手机录像，更来气了。

　　「徐志！」我用力踹门：「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躲起来了？」

　　「你妈不是很能教训人吗？让她出来啊！」

　　这句话像是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