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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不会温柔，只是会把温柔留给想给的人，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学妹生理期，他知道要帮她点热饮，女老板喜欢吃西餐，他会从国外请厨师。
他的温柔如同应用商店里的免费软件，点击即送，偏偏我像是拿了永远都不兼容的手机。
“何必自欺欺人呢。”
‘老大’的话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是了，怪不得说旁观者清呢，原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傅清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语气太生硬，紧接着又发出来一段文字，‘安真真就是那样的性子，你要是真的介意，我也劝劝真真，之后都不抄袭你的行了了，诉讼的事情就算了，别伤了朋友之间的感情。’
朋友？这三个人里面，谁是朋友啊？
我冷笑一声，手指缓慢在屏幕上移动，一字一字打下，按下发送。
‘我们分手吧’
退出聊天页面，点进通讯录，删除，一气呵成。
我心里嘲笑安真真自导自演的虚伪。
这份感情到此为止吧，我真的不想要了。
05
凌晨五点半，我打出去一个电话。
“明天通知人事部，给安真真办理离职手续吧。”
对面沉瑾的声音里带着一副没睡醒的嘶哑：“她这个没脸皮的，竟然也会辞职？”
“是我把她炒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然后响起尖锐爆鸣声：“向阳，你被鬼附身了？！”
我微微一笑：“也……算是吧。”
没理会沉瑾的惊呼，我直接挂断电话。
“诶，那两只鬼。”
我朝着空气喊，不确定他们出现的机制是什么。
下一秒，与距离我鼻尖仅有0.1cm，恶狠狠呲着牙瞪我的‘老大’四目相对。
旁边‘门帘’幽幽开口：“这个距离，你们不觉得暧昧吗？”
……
“我不叫‘诶’，我叫沈明珠。”
“我也不叫‘诶’，我叫小七。”
方才被沈明珠一拳捶到地面上起不来的小七坚强地举起手发言。
“我答应跟你们的契约，谢谢你们今天帮我认清傅清的真面目。”
帮助鬼魂消除怨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鬼魂完成生前的执念。
跟两只鬼约定好，我短暂地睡了一会儿，虽然只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我醒来之后却觉得异常有活力，全身轻松，好像治好了顽疾的病人。
连去工作室的脚步都比往常轻快了不少。
安真真这次一反常态地来得很早，桌子上放着一杯星巴克，我想起了今天早上刚看到的一个朋友圈。
“真心为你好的人是不会总让你喝九块九的瑞幸哒~”
我低头看了眼手里刚买好的瑞幸。
……真晦气。
我看了眼沉瑾的工位，人还没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把辞呈交给她吧。
今天的我要跟昨天的向阳断干净，从今以后，那对渣男贱女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按下手机里的辞呈打印，我连东西都没往工位上放，径直往打印机那边走。
路过安真真旁边，她自然地一把拿走我赶早排队买的徐记小笼包。
“是傅清让你买的吧，今天怎么就买了两个，你不吃吗？”
我反手从她手里把东西夺回来。
“今天没你的份，往后也没你的份。”
“安真真，你被辞退了。”
06
‘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抱抱我……’
手机在草地上坚持不懈地响着，我扫了一眼，陌生号码，不过我也能大概猜到是谁。
今天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