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积蓄用光了,还把房子抵押出去借了五百万。
可就当我去取签证时,工作人员告诉我,签证没办下来。
我精神恍惚的走在路上,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签证下不来?
是不是,刑月知道了什么?
一辆车呼啸而来,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炸开。
“小心!”有人喊道,但我已经躲闪不及,砰的一声,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嚣。
我勉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手捂着头,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
一打听,原来是刑月的妹妹刑梦生产时突然出现了羊水栓,情况危急,急需大量熊猫血。
旁边一个护士急切地对电话那头喊道,“全京都的血库都没有熊猫血了,怎么办!”
一个医生也在在一旁叹息,“再找不到血源,病人就危险了,我们也完了,刑小姐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深吸一口气,踉跄地起身,抓住护士,
“我是熊猫血,可以捐。”
我心里暗想,这或许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让刑月对我有个好印象,说不定就放我一马。
刑月匆匆赶来,她难得地收起了那副冷漠的模样,平日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
“谢谢你能够捐血,是你救了我妹妹的命。”
她顿了顿,“我听说你在办出国手续,怎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心头一震,满是震惊,“刑月,你怎么知道?”
刑月冷笑一声,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你弟弟的事情,你不知道吗?徐浩然。”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刑月的下属匆匆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她脸色微变,说了句,知道了,就转身快步离开,
临走时还说道,“一会儿见。”
我愣在原地,眉头紧锁,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没办法,我只能拖着疲惫体回到家。
一进门,就看到弟弟和父母兴奋得满脸通红,正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
弟弟扯着嗓子,声音大得恨不得把房顶掀了,
“爸妈,咱们发达了,刑月被我追到了,她亲口说要接我们一家去大别墅住,以后咱们就是人上人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冲进去就想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但刚走到门口,刑月的保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一个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冷着脸,声音冰冷,
“小姐,说让你和我们一起走。”
弟弟见状,跳着脚不愿意,脸涨得通红,
“凭什么带他啊?他不用去。”
保镖根本不理会弟弟的叫嚷,眼神冰冷地扫了他一眼,“我们只听小姐的吩咐。”
弟弟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没了声响,一脸不服气,
“你们等着,等我见到刑月就让她把你们这些狗奴才都开了。”
.......
车上,父母和弟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话语中满是贪婪和得意。
只有我死攥住衣角,心脏跳得快得像要爆炸,额头冷汗淋漓。
车子终于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