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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密,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卖我!”
而现在,他放任桑榆闯入我不配踏足的地方。
和他的心一样,我永远被隔离在外。
姜砚池淡淡地嘱咐着管家:“让余薇滚出来做饭,住了好几天阁楼总该学会控制脾气了。”
桑榆轻轻皱了皱眉,小声道:“家里好像没有板栗了,我还是别麻烦姐姐了。万一她又和你生气吵架,我就成罪人了。”
姜砚池闻言,脸色阴沉地捏了捏眉心。
“她能为你做菜都是抬举她,要是连照顾你都做不到,留着余薇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当年救了我的人是你,写信安慰鼓励我走出双亲离世痛苦的人也是你。”
“若不是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国,我也不会和余薇在一起。”
他的话字字如针扎进我的肺腑。
我对于姜砚池而言,不过是用起来最顺心的替代品而已。
哄桑榆的语气却那么轻柔,愈发显得我像个小丑。
高中时,姜砚池因为清冷孤高的性格被混混憎恶。
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地倒在巷子里时,是我扑上前将他护在身下。
我被打晕送到了医院。
可我再睁眼,桑榆却满脸温柔地坐在姜砚池的病床边。
向来冷漠的他,看向桑榆的眼神炙热到可以融化冰川。
后来姜砚池父母离世,整个人萎靡不振。
我写信鼓励,却又不敢亲手交给他。
只能委托桑榆转交。
谁知道我这些年的关心和付出,竟都为桑榆做了嫁衣。
三个月前,桑榆挺着肚子回国。
她哭诉自己被男友抛弃。
我当时愚蠢地相信了她,却不知自己放了一只毒蝎进门。
婚后五年,我为姜砚池洗衣做饭,在酒桌上赔笑。
他也牵起我的手,深情表白:“阿余,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我以为自己终于走进了他的心里。
可这幸福的假象,都伴随着桑榆的回国像泡影一样消散。
桑榆会让我跪在地上为她揉腿洗脚。
在我满脸屈辱地拒绝后。
她哭着给姜砚池打电话:“砚池哥,薇薇姐不欢迎我,我现在就离开。”
“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打扰你们夫妻二人。”
姜砚池连竞标都不参加了,急匆匆地赶回了家中。
他双目通红地掐住我的脖子,警告道:“你要是容不下阿榆,就给我滚。”
“以后伺候好阿榆,她让你站着就不许坐下,做不到我们就离婚。”
台风天为桑榆拍照也不算什么。
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他都会为了桑榆将我推进去。
我低估了姜砚池对桑榆的执念,也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我被五年的婚后亲密蒙蔽了眼睛。
赌错一步,也让自己万劫不复。
直到他亲爱的阿榆想吃我做的菜时,姜砚池才想起被关在阁楼的我。
但很遗憾,我的生命在台风来袭那天就结束了。
往日面色波澜不惊的管家却面色惊慌地走进屋。
“姜总,阁楼里没有人!”
姜砚池淡漠的神情凝固片刻。
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对我消失的担忧。
但很可惜,他只是满不在乎地抿紧了薄唇。
“没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