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什么眼神?这些人的照片并不是最近才拍摄的”老闫追问。
“不对,不对。如果可以我明天还想再去案发现场看看。”霍大志摇着头。
老闫没有多说什么,客客气气地将我和我爹送到了一处招待所里休息。
“爹,我们明天是不是就能回家了?”我仰着头问。
霍大志摸了摸我脑袋,“明天爹要去一个地方,你乖乖地待在招待所里好不好?”
“不嘛,我也要去”我朝着霍大志撒娇耍赖。
“不行。你乖,回去前爹带你去市场买新衣服”霍大志严肃道。
12月的天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大街上走道的人都戴着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帽子压低,又将上半张脸盖住,只留下一双眼睛。
“眼睛,最重要的是眼睛”霍大志看着阴寒昏黑的屋内,一边打着转,一边喃喃。
此刻,被血迹飞溅的墙上隐约映着办案人员的影子,本应散尽的血腥味,好像还未离开。
这是凶杀案现场,一个个头只有一米五五的中年男性被害。他四肢被齐齐斩断,头被割下,与四肢拼凑摆放,徒留驱干在一旁。
霍大志看了一眼墙壁上的血,又进了位于屋门旁的厕所。
这个厕所里没有窗户,靠着一扇换气窗和排风扇将空气排到客厅。除了满是铁锈的的水龙头,一把脏污发硬的拖把,以及黄黑脏污的便池,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厕所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对了,是因为整个厕所很脏,却一点也不乱,这也许是凶手故意收拾的。
“老霍,这个厕所怕是没什么线索,连血迹痕检也没有发现。”老闫拍了拍霍大志的肩。
老霍点点头,转身出去。
这起凶杀案在小城里极为罕见,早就引起了周围居民的关注。看着霍大志和老闫从屋内出来,好事的邻居想围上来打听,都被老闫挥挥手挡回去。
“老霍,你费心帮帮我,上头给了破案期限。你能不能从中看见嫌疑人更具体的长相?”老闫把车内广播的声音调低,侧过头盯着霍大志。
霍大志除了能将砖抹得又快又平之外,还有一项绝活。
他能够通过一件事推演出做这件事的人以及长相。由事观人,看面猜凶,这也是闫局长找我爹来的目的。
其实说起来,也不玄乎。一件事情如何做,做得怎么样,都能反应出人的性格,而性格往往再脸上也会有对应的呈现。
“容我再想想,闫局你上次说的嫌疑人有问题具体是什么?”霍大志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车流,与公安局的距离在逐步缩短。
霍大志上次也到过案发现场,给了警方提供了一些犯罪嫌疑人基本的脸部特征,但对于犯罪嫌疑人明显的性别特征却没有提及。
而这起案件在侦查过程中,确实是没有透露出嫌疑人的性别,给案件添了好几分疑云。
“我们痕检专家和法医,初步推论嫌疑人为一米六到一米六五之间,脚为40或41码。再加上你给的面貌特征,在办案侦查中找到了好几个嫌疑人,但是他们都一口咬定他们没啥人。”老闫的车在巷子里艰难地缓行着。
缓了一口气,老闫继续:“更令我们头大的是,这些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目前嫌疑最大的是东门菜市的猪肉贩老板——朱勇,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