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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不能动了,难道要我以后给她端屎端尿?”
“必然是找个理由拖着,最好拖到她入土。”
我听着萧清筠冷漠的声音,心脏猛地一阵抽痛。
我与他的婚约,是自小定下。
我本不当回事,打算在战场过完这辈子,可五年前他家道中落来京中投靠,无意中救了剿匪坠崖的我。
冰天雪地中,他将唯一的一件棉衣给了我,背着近乎昏迷的我走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一家医馆。
幼时缘浅,我们只匆匆见过几面。
他并没有认出我,却舍命相救。
我认为这是上天的安排,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捧出去。
可如今……
“挑些精美的物件给莺莺送去,让她明晚去在老地方等我。”萧清筠的声音再度响起,不似提起我那般厌恶。
小厮领命退出屋子,我慌乱扑扇翅膀飞走。
我只擅长打仗,对于感情一窍不通,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更何况我现在只是个鸟。
寒风凛冽,我漫无目的飞着,不知不觉就飞到了沈府,在沈春熙窗前落下。
他似乎在沐浴,房间里传来荡漾水声。
我将窗纸啄出个洞正欲一探究竟,他发现我的影子,伸手推开窗户。
“外面冷,进来正大光明看。”
蒸腾水雾中,沈春熙大剌剌摊在浴桶里,长发随意挽在脑后,精壮的身躯一览无余。
我虽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但也受不了这样的画面。
更要命的是,他哗的一下从水中站起,长腿跨出浴桶去拿东西。
白花花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啊晃,弹性很好的样子。
我脑袋晕乎,感觉自己快要晕了。
他又措不及防转身,拿着鸟食向我走来:“我就猜你还会回来,在小白脸哪儿没过什么好日子吧?快吃吧。”
沈春熙倒了些鸟食给我,摆弄起我的翅膀:“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那药是我自己调的,你用着要是没问题,我就给纪流云送去了。”
我根本没听他说什么,注意力全在他的双腿间。
沈春熙的鸟儿怎么和我一般大?
我鼻头一热,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6
醒来在将军府,我身子能动了,躺在床上半天没缓过神来,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
这大冬天哪来的穿堂风?
我蹙眉看过去,便见窗户大敞,有人翻窗进来过,留下一排脚印,从窗户一直延伸的床榻前。
桌子上多了一个墨玉瓷瓶,看起来有些眼熟。
我忍着伤口撕扯的疼下了床,走到桌前拿起瓶子,打开瓶塞嗅了下,确认是沈春熙调的药。
药瓶尚有余温,应该是刚放下不久。
我立马顺窗追出去,在后院追上要翻墙离开的沈春熙。
“姓沈的,你不会喜欢我吧?”
7我揪住沈春熙的裤腿,还没怎么用力,就把他裤子拽了下来。
连同亵裤一起……
他修长笔直的双腿暴露在夜色中,人也从墙头上掉下来。
这纯属意外啊!
我连忙把裤子还





